;畫中境的本質不是一幅畫,而只是一個傳送工具,&rdo;火球球白了她一眼,&ldo;所以這樣的畫本身只是山水畫,而沒有人物。你說在畫裡有個女人,除了穿著旗袍外,還有什麼別的線索麼?&rdo;
小姑娘摸了摸下巴:&ldo;長得很好看算麼?&rdo;
於是她的腦袋又結結實實捱了一下,可憐兮兮的姜寶樂,咬著手帕控訴著:&ldo;亂臣賊子,欺朕式微!&rdo;火球球目露兇光,小姑娘趕緊換上乖巧的表情:&ldo;我知道她在秦淮河畔,別的真不知道了,本來人物就不是畫的主體。&rdo;
&ldo;這是南京?&rdo;火球球震驚。
&ldo;就算畫的是南京城,也不意味著那幅畫和現在這個地方有聯絡吧,&rdo;寶樂話鋒一轉,&ldo;不過這裡的確是南京,那邊那個老闆,講的地道南京話。&rdo;順著小姑娘青蔥的手指看去,是一家路邊的餛飩攤,老闆端上了一碗熱騰騰的餛飩,正在問客人要不要加辣油。
但火球球似乎對這個答案頗為滿意:&ldo;既然如此,那去找姓沈的吧。&rdo;
沈家在南京上千年,一直都是依山而居。
寶樂本來想找個人打聽一下訊息,她很擔心語言不通的問題,不過後來她發現是自己天真了,人家根本不理自己。一個兩個是這樣,三個四個也是這樣,總歸不可能是南京人不好客,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朝著人潮走來的方向,小姑娘閉上眼,直直迎了上去,短暫的全身一陣戰慄後,她發現迎面而來的人全部穿過了她的身體,即便如此,那些行人也並未發現任何異樣。
小姑娘伸出雙手看了看,卻不覺得是自己有問題。她並不是透明的魂體,但這些路人卻可以穿過自己的身體,也許真正有問題的不是她,而是這些人……
寶樂道:&ldo;這裡不是真實的世界。&rdo;
但她之後從報攤上拿起了一份報紙,卻沒有任何的困難,雖然不能碰觸街上的活人,但街上的死物她卻都能碰到。彷彿就像身處一條古色古香的老街,但上面來來往往的行人都是投射的虛影。他們彼此在一個世界,而寶樂和火球球在另一個世界,他們共用著街上的東西,比如這份報紙,比如那輛黑色的小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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