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秦朗。” “年齡?” “十五歲。” “慈幼府出來的?” “是!” “好,這是你的腰牌,莫要丟了,進出學府沒有腰牌會很麻煩。” “是,謝教員。” 秦朗恭敬的接過腰牌,認真的收進懷裡。 那教員輕鬆的笑了笑: “聽說年前慈幼府的畢業考核中,有個叫秦朗的取得了雙榜魁首的成績,是你?” 秦朗微微頓首: “弟子不才,運氣好一些。” 那教員哈哈一笑: “雙榜魁首的成績,可不單單是運氣就能得到的。” “我姓李,主教棋藝,以後想要學習棋藝,可以直接來找我。” 說完又對著學府大門指了指: “進門右轉,行百步,有人會給你安排宿舍,學府裡的規矩不多,不要太過拘束。” 出自慈幼府的每屆學子,都會有一種莫名束縛感,總會影響學業。 秦朗連聲道謝,隨即行禮告辭,走向學府大門。 戚繼偉同樣完成了入府登記,三步並作兩步追上秦朗,伸手攬過秦朗的肩膀: “喂,你真打算住在學府?” 秦朗點頭: “義父交待過,學府中有幾本武法可做參考,更容易完成武法的修習。” “況且,每日來回都要半個時辰,這半個時辰能做不少事。” 東楚學府的科目很多,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政治軍事,刀劍拳腳等等。 其中,文治武功是學府內最為重要的兩大部分。 辛辛苦苦的學文習武,又有誰不想報效家國?又有誰願意碌碌無為? 學府有教無類,至少在明面上不會因為家庭背景而對學生們區別對待。 東區十二舍,秦朗輕輕推開宿舍房門,這是一間四人宿舍,此時已經有兩人住了進來,其中一人正在整理鋪位,另一人和前者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房門被推開,二人齊齊看了過去。 “秦朗?是你這傢伙!到了學府又和我住在同一件宿舍了!” 整理床鋪的那人直起身,目光上下打量了秦朗一番: “呦喝!壯了不少,幾百斤的氣力了?” 秦朗同樣打量那人一番,輕聲道: “半月未見,你也有所成長。” 李有才,經常自詡為天才,可惜在慈幼府的十年,天才之名使終被秦朗握在手中,文學武功,這位天才都有點名不符實了。 “那是當然,本天才現在能力扛四百斤,秦朗,要不要再打一場?畢業之戰,我總覺得不太過癮。” 哪裡是打的不過癮,那次比試完全是一邊倒的架勢,李天才被秦朗這個真天才虐的不要不要的。 秦朗看向角落的床位,學府的宿舍和慈幼府宿舍大小相近,不同的是慈幼府十人一間,學府只有四人一間。 房間大小相近,入住人數少了一多半,空出的空間都是各種基礎生活設施。 書桌、書架、衣櫃等都是人均一套,宿舍最中間的地方還擺放著一張長條桌子四把椅子,留給幾人在宿舍中進食所用。 床與床之間還有屏風遮擋,平時的時候收在一旁,晚上休息的時候能為學生保證隱私。 秦朗本想換上新發放的學府的制式長衫,卻不想李有才跟了過來: “小子,你莫不是怕了?這半個月的休沐,你不會沒有什麼長進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 李有才的目光中滿是挑釁: “學府裡的幾年,你可要認栽了!” “哎呦呦?剛到門口就聽見有人吹牛,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個蠢才,你怎麼敢在我家朗子面前如此硬氣的?上次被揍的輕了?” 戚繼偉吊兒啷噹的靠在宿舍門框上,目光戲謔的看著李有才。 李有才沒好氣的瞪了戚繼偉一眼,一臉不屑道: “閉嘴吧,連三品實力都沒到的笨蛋!” 戚繼偉一步三晃的走到僅剩的那張床鋪前,身體一歪倒在上面: “哎!我就知道,我不在你身邊,連吵架都吵不贏。” “那蠢材呦,我們朗子昨天舉起了六百斤石鎖,你還覺得是他的對手?” “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再被郎子虐一遍,我怕你心裡出現陰影。” “你說說你,吵架吵不贏我,打架打不贏郎子,別在我這找存在感了行不?聽我的,夾起尾巴做人才會舒服。” 李有才憤怒的瞪著戚繼偉,可又無可奈何。 從進慈幼府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