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師將士上岸,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向渡厄城,長刀高舉,在陽光下反射著寒光。 “衝出去,衝破這些步兵的封鎖!” 版本侯很幸運,不管是城內的騎兵還是城外的弓弩手,都沒殺掉他。 可能也跟他一直躲在人群中有關,緊急情況下,版本侯差不多糾集了兩萬私兵,擁擠在南城牆附近,這兩萬人可以把他保護的很好。 至於其他的私兵,有些在虎賁騎剛出現的時候就被擊殺了,還有一些趁亂逃離了渡厄城。 倭人就是這樣,見勢不妙趕緊開溜。 就是可惜了,他們哪怕是溜出了城,也會被圍在城外的虎賁騎擊殺。 版本侯帶著那些倭人私兵再次衝出了南門,密集的箭矢再一次飛至,這一次他們沒有躲回城內,而是抓起一切可以遮擋身體的東西,頂著箭矢繼續往外衝。 看著倭人手中拿著那五花八門的東西,秦朗一聲大喝: “加快腳步,殺光他們!” 水師將士齊齊呼和: “哈!” 隨後,大踏步而來。 雙方剛一接觸,訓練有素的水師將士就表現出了壓倒性的優勢。 幾乎每一柄長刀都同時落下,先是砍斷倭人手裡舉著的木板、沙袋等等,然後再斬斷倭人。 少有倭人能把手中的倭刀砍向水師將士,更多的是倭刀還等砍到人,就被整齊下落的長刀擊殺。 渡厄城的南城門,差不多可以容納十幾人並行,在倭人城市中,算得上是大城門了。 這時候兩萬倭人士兵擠在城門內外,再寬大的城門也只能顯得擁擠。 可這些倭人也只能擠在城門附近,城內是兵甲如林的騎兵,那奪命的長槍還在不停的下落,拔起。 那飛濺的鮮血幾乎要迷了人的眼,那倒在地上的屍體被馬蹄踩踏的四分五裂。 城外是齊頭並進的水師將士,那鋒利的長刀能輕易的斬斷倭人的肢體,豁開倭人的脖子。 倭人的血液匯聚到了一起,幾乎沒過了水師將士的腳踝,每次抬起腳,那粘稠的血液彷彿能拉出一條條黏條絲。 鮮血飛濺到將士們的臉上,平白的增添了一股凶煞氣。 有倭人被嚇的扔了倭刀,跪在了地上亂叫著,祈求水師將士們能饒他們一命。 可惜的是,這些來自楚國的將士,根本聽不懂他們說什麼,就算能聽懂也不會停止那揮舞的屠刀。 將軍下的軍令是不留活口,將士們只會執行自己將軍的軍令,而不會因為敵人的求饒就停止殺戮。 不過兩萬倭人,被城牆內外的兩支殺戮隊伍夾在中間,不停的壓縮他們的活動空間,而那些被壓縮的空間,鋪滿了倭人的屍體。 最後,水師的將士和虎賁騎僅剩一牆之隔,而僅剩的倭人不足百數。 城牆不高,也不厚重,城門不小,可卻擠滿了倭寇。 他們高舉著長刀,忍受著周圍同胞對自己的擠壓,等待著那些來自中原計程車兵,給他們致命一擊。 秦朗越眾而出,目光冰冷的看向那些負隅頑抗的倭人。 “弓弩手準備!” 倭人中,突然有人大喊道: “等等!” 版本侯雙手託著倭刀,舉過頭頂,向著秦朗方向走來。 擋在他前面的倭人紛紛避讓,直到版本侯走到秦朗面前,用怪異的語調說道: “中原人!為什麼要侵略我們倭國?屠殺我們同胞?” 秦朗一笑: “你會說中原話?僅憑這點,我能暫時留你一命。” “不過,我沒辦法回答你的問題,因為你們倭人也從來沒說過,為什麼會對我中原沿海不停的侵擾。” 版本侯狡辯道: “我倭國人從來沒做過你說的那些事,我們是愛好和平的民族,我們是善良的民族,我們是……” “閉嘴!” 秦朗猛的喊道: “你還能要點臉嗎?你說的愛好和平,善良,和你們倭人有一丁點的關係?” “第一回見到,明明是餓狼,卻把自己說成是綿羊。” “殺!除了這個會說話的倭人,一個不留!” 版本侯猛的揮動倭刀,猛的砍向秦朗。 秦朗不屑的撇嘴,隨意的挑動了一下尋心刀,那閃亮的倭刀攔腰而斷。 “就這?” 秦朗揮了揮手,範寒帶著親兵上前,三拳兩腳的制住版本侯,五花大綁。 弓弩手的箭矢飛出,擠在城門裡的百餘倭寇哀嚎著倒地,不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