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言道:“算了吧!本王大人有大量,這次就姑且放過於她,記得通傳下去,以後本王的東西,下人們勿要亂動,否者本王定重責不饒!”
姚藝高裝著領命而出,再次把門扇關閉了過來,燕王緩緩行了過來,雙手扶起汪然,慢慢吞吞言道:“汪大人這是何故?我是說府上的丫鬟壞了規矩,可沒有說你啊!趕緊起身吧!對了,你剛才找我什麼事來著?”
汪然順勢站起身來,低頭抱拳言道:“下官說的是皇陵太子被洪流衝我一事,王爺可得為小的做主,替小可說句公道話啊!”
“來來來!有話坐下來慢慢說,前幾次差人去請汪大人,幾次都回絕於我,說什麼不便捲入黨派之爭,今兒個怎麼突然想起來找本王,莫不是太子已經死去,想給自己尋個靠山了。”燕王端起茶碗,雖然重新的沏茶,一揭開蓋子冒著熱氣,但他不冷不熱地問道。
“小可不是不領王爺的情面,只是這皇上再三言明,朝中重臣與皇宮統領,通通不得參與黨派之系,故此小可也是處於無奈,這才謝絕了王爺,還請王爺多多擔待,只要這次保我脫險,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下官一定盡力而為。”汪然低著腦袋,渾身哆嗦著言道。
“要幫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這該幫忙的地方,該報信的時候,你也別歇著啊!皇宮大內又何風吹草動,你得第一時間通知本王,讓本王有所準備,也不至於如此被動,讓別人來控制局面,你覺得應該可以應付的來吧?”燕王放下茶碗,盯著汪然言道。
“王爺你放心吧!只要是你這次幫助於我,他日有任何需要的地方,你儘管開口便是,小的一定鞍前馬後,幫助王爺登基大寶,到時候君臨天下。”汪然也遂既放下茶碗,對著燕王抱拳言道。
“好啊!現在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等下若是宮裡來人,你就這樣……這樣……給他們說,都給記清楚了,不然可別本王到時候無能為力哦哦!”燕王揮手喚來汪然,附耳低語如此這般言道。
這話音剛落,姚藝高匆匆忙忙開啟門扇,擦拭著額頭的汗水言道:“不好了王爺!這大內的太監帶著聖喻來了,皇上聽聞太子失蹤,當即摔杯推椅,簡直是龍顏大怒啊!正差羽林衛前來捉拿汪然王大人,押回三司會審,這下麻煩可大了。”
燕王揮揮衣袖,冷眼看了一眼姚藝高,有些怒斥言道:“慌慌張張做甚?不是還有本王在此嗎?暫且坐低下來,裝著沒事一般,咱們繼續喝茶聊天,有任何的事情,本王定然出面於爾等周旋。”
姚藝高這才坐低椅子之上,用袖子擦拭著額頭的汗水,雖然如此這般,但額頭的汗水還是滴落到手裡的茶碗之中。
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只見一隊羽林衛在前開道,後面一陣爽朗的聲音傳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監,手拿著聖旨,滿臉笑意行進門口而來。
“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咱家今日來此,想必殿下也猜到幾分,咱們就長話短說,咱家還等著回去給皇上覆命呢!”這太監進得門來,只是微微彎曲下腰身,全當是給燕王請安了。
燕王趕緊站起身來,揮手示意下人賜坐上茶,這才轉過身來,彎腰抱拳言道:“不知公公此次前來,到底是有何事要吩咐啊?也不早點知會一聲,本王也好出來喜迎貴客啊!哈哈哈!請坐請坐!”
這大公公也沒有把自己當外人,一揮這拂塵,坐低到椅子之上,陰陽怪氣言道:“我說怎麼到處請不到汪大人?原來已經是燕王的坐上賓了,好啊好啊!既然大家都在這裡,那咱家就實話實說了吧,免得浪費大家的時間。”
燕王端起茶碗,揮手言道:“大公公每日如此辛勞,為國分憂為君操勞,還是先喝杯茶吧!潤潤喉嚨再講也不遲,來!”
大公公也沒客氣,端起這熱氣騰騰的茶碗,搖頭嘆息言道:“唉!這喝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