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驚悚,用手擦著額頭的汗水,揮手叫來了仵作,對其言道:“裡面有個同僚,倒地七孔流血,你帶兩人進去看看,到底是生是死?”
這仵作有些為難之色,眾捕快也紛紛後退,程捕頭這下火冒三丈,扔掉手裡扇子,破口大罵道:“你們這些傢伙,平時領取餉銀之時,生怕落在誰人後面,這如今令你們進去看看,這大白天的,你們怕什麼嗎?趕緊的進去,不然我踢你們了。”
松柏上得前來,彎腰抱拳言道:“不如還是我去吧,這大家都一路奔波而來,先歇歇腳吧。”
沒等眾人言語,松柏快步奔進院內,將地上那人扛在肩頭,奔院門而出。
說也是奇怪的很,就在快出門之時,松柏看見一個白影,一閃而過,這大門“砰”的一聲,居然自己關上了,一陣陰風襲來後背之處。
松柏取下背後金劍破天,單手扶著肩上那人,四處打量著這院落,突然感覺背後有風聲襲來,遂既揮劍一陣急舞,意圖逼退這身後白影,遂既又安靜了下來。
松柏扛著這人,手持金劍破天於胸前,背退著往大門而去,這門外的捕快,見這門扇突然關閉,趕緊奔走前來,不停地拍打著門扇。
只見這門扇“吱”一聲,復又開啟而來,松柏扛著這人,滿臉堆笑從門內行出,眾人皆抹把冷汗,趕緊上的前來,將背上的人接過下來。
松柏拍拍身上的塵土,程捕頭行走過來,拍著肩膀笑道:“好樣的!我就說我沒有看走眼,果然英雄出少年,有膽有謀,不錯!將來定有一番作為。”
松柏鄙視的抽動了一下臉,趕緊轉過身來,摸著腦袋傻笑道:“這還不是託大人的福氣,這宅子有大人坐鎮,什麼妖魔鬼怪,都不敢出來放肆,哈哈!”
松柏自己都驚恐自己,什麼時候學會奉承拍馬了,自己都感覺一陣想吐的感覺,這程捕頭拍著大肚子,好像很受用,揮著肥手言道:“這算命先生告訴我啊!我這命硬,什麼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於我,哈哈!”
程捕頭轉身回頭,看著眾捕快目瞪口呆望著自己,遂即收起笑意,指著手下言道:“回去請大家喝酒,順便把這小兄弟也叫上,這下你們該沒有意見了吧?”
這眾捕快先是沉默不語,互相觀望著對方,突然大跳起來,一陣歡呼雀躍之聲,迴響在這古家大院門外。
程捕頭搖著頭,嘆息一聲言道:“你們這幫傢伙,平時就不安心做事,這一聽到我請喝酒,老婆讓別人扛走都不管了。”
松柏拍著程捕頭的肩膀,笑著言道:“我初來匝道,這酒還是我來請吧,也算給大家喝個見面酒吧,如何?”
再看這程捕頭,臉色馬上轉為晴天,笑著言道:“不光膽識過人,而且慷慨仗義,好!今天我程普就交你這個朋友了,改天發了餉銀,跟大夥一起去我家,咱們喝喝酒,再賭上幾把,豈不美哉?”
松柏彎腰抱拳,本想禮貌性表示謝意,但聽到這些傢伙,發了餉銀就聚眾賭博,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程捕頭見松柏有些為難,遂即大大咧咧轉過身去,朝著這七孔流血的捕快行去,拍著仵作的肩膀問道:“怎麼樣了?這個還有救嗎?”
仵作緩緩站起身來,拍著手上的塵土,搖著頭言道:“這已經氣絕多時,都是死於同一種掌法之下,兩人皆為一人所為,或者說是同一種功夫所傷。”
這程捕頭遂即低聲附耳問道:“依你所見,這到底是鬼神所為,還是有人在裝神弄鬼啊?”
仵作望了一眼這兩具屍體,又看看眾人,然後緩緩言道:“早在去年我就已經說過了,這是人為的傷害,並不是被鬼怪所傷,馬大人遂即叫我守口如瓶,唉!這年頭,說句真話都難啊!”
程捕頭目瞪口呆,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遂即繼續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