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孩子跑出的身影,看到站在門口的陳維政和劉懿。奶奶鬆了一口氣,跌坐在沙發上。
陳維政一把抱起華崢,華崢也緊緊攬著陳維政的脖子,另一隻手,伸向劉懿,劉懿也靠過去,把臉緊緊貼在華崢的臉上。
“爸爸媽媽,我想你們。”華崢哭泣道:“爸爸媽媽是不是不要我了?”
“要,爸爸媽媽要華崢。要華崢!”劉懿也忍不住淚水滿面。
劉懿把華崢接過來抱著,陳維政走向母親:“媽!”
“這麼長時間了,也不打個電話回來,全世界都在找你們。”母親沒有過多的責備他們,知道陳維政是有分寸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這麼長的時間。
這時,華崢的師父易老師走過來,說:“今天就練到這裡,心境起伏太大,練琴傷身。孩子這段時間,一直靜不下來,希望見到父母后會好一些,你們做父母的要理解孩子的心情,不要把孩子弄成託管兒童,只管生不管養。”說完走人。陳維政點頭哈腰,不斷稱是。
華崢開始向劉懿獻寶,上個學期的平南市三好學生獎狀,紅河省三好學生獎狀,全國國畫比賽特等獎,書法比賽特等獎,古琴大賽特等獎,武術比賽特等獎,全國少年圍棋大賽第一名,中國武術協會會員證。最後拿出一個珍貴的像框,是六一節在人民大會堂全球優秀兒童代表現場作畫時主席夫人跟他的合影,背景就是他的畫作《巍巍長城》。
這時,在外應酬的任國安回來了,走進門就說:“看到車子,就知道你們倆回來了,這段時間,把華崢想壞了,以後,消失這麼久一定要想辦法通知,不然,你媽飯都吃不香。”
“我經歷過一次手機跟蹤,一直不敢打電話。”陳維政說:“我也知道這段時間肯定很多人找我,我是有意識的躲起來。”
“我跟你姑丈交流過你的想法,認為你憑空消失是正確的,就是從感情上我們都有點不太習慣。”任國安說。
“任叔經常跟姑丈來往嗎?”陳維政問。
“經常,他讓我出任平南市公安局局長,我覺得年紀大了,不想再搏。”任國安說:“我計劃是出任公安廳一個副廳級的閒職,最好是願意上班就去,不願意上班就玩的那種,趁還沒老,也好陪你母親去祖國大地到處走走。真是沒什麼想頭,五十多了,想升官太遲,想發財,我就是把計劃財務處的錢貪完也不夠任隨搞一年,何苦!”
“任叔這樣想就對了!”陳維政說:“過年把,任隨再生出一兩個小東西,你們想出去玩都不行。”
“這還真是!秦娟懷孕了,國慶節十月五號在女方家辦酒,你回來了,正好去*心這件事。”任國安說。
陳維政呵呵一笑,合計自己趕回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劉懿打電話給奶奶,在遭到奶奶一場臭罵後,告訴奶奶,讓劉裕國慶到平南來,維政的弟弟結婚,沒空回古宜,讓小裕過來玩。劉裕一聽,馬上收拾行李,去坐慶山到平南的夜班車。
問媽媽,知不知道小松和小竹考得怎麼樣。媽媽說:“小松考試全省第一,不僅總分第一,各科成績都是第一,進了清華。小竹全省第二,這姑娘,只選擇了紅河大學,成了紅河大學有史以來錄取的最高分。你姑姑,在小松小竹高考結束後,調來平南市黨校做副書記,幸好有她在,華崢經常去她那裡玩,小松和小竹也常帶他去玩,不然,更想你們。”
陳維政拿起任國安家的座機電話,問了劉德厚家的號碼後,打了過去。
被陳小美恨恨的嘮叨一番後,放下了電話,總算又過了一關。
門推開,任隨和呂葦秦娟走進來,這三口子出去大采購,明天由表舅開車送秦娟和呂葦回南江老家,在那邊準備。四號,任隨再帶迎親隊伍去南江,五號中午辦完嫁女酒後,返回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