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平靜的問道:“師祖母,我是師尊的弟子啊!”
“哼!”芩冷笑一聲,道:“雖然這些年我對不起覺兒,未盡一個母親的職責,沒有陪在他身邊,但是,覺兒的性格,我還算十分了解,我地畫像他豈會假借他人之手!?此畫乃是覺兒當年親手為我所畫,縱然是刀山火海,他也會親自取回,又怎麼會派一個弟子前來取回,還要悄悄的混入唐府,你不覺得可笑嗎?”
知子莫若母啊!
芩地話讓炎火從頭涼到腳。
“不對!不對!如果她真想揭穿我,豈會先支開唐明山?她…她到底是何意?”炎火心中一怔,不斷的猜想一切的可能。
“既然知道此畫在唐府,說明你還是和覺兒有些認識,說吧!覺兒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又是誰?”芩再次問道。
炎火也知道芩的自信來自她地強大,縱然此時沒有唐明山在,炎火面對一位虛空神王又能如何?
“唉!到了南明之後,我的身份有很大可能被揭穿,還不如現在先說出來,反正現在我和老黃頭也沒有什麼仇恨可言,只不過…”
“我曾經是淨堂中的一員。”炎火思慮之後,試探的說出了一個身份。
淨堂,東旭神廷之下最神秘的組織,其組織的嚴密程度,除神皇苟曉天和苟玄覺之外,絕對不會有人知道其核心的成員是誰。
而炎火想到,不要說芩已經離開這麼多年,就算她一直在東旭神域,也絕對不會插手神廷的事情,也絕對不會了解淨堂地成員。
淨堂在苟曉天和苟玄覺手中被分成兩部。
但,無論現在炎火說自己是淨堂那一部,芩都不在介意。因為一個是她丈夫,一個是她地兒子。
芩眯眼凝視炎火,伸手道:“令牌!”
炎火微微一愣,隨即掏出一塊黑漆漆的令牌。恭敬地呈到芩的手中。
黑漆漆地令牌上面只有一個字淨。
看見令牌,芩才微微點頭,又把令牌遞還給炎火。
此刻,炎火心中不得大讚老牛的心思細密。
這塊黑色令牌是老牛花了大力氣從淨堂某位高階成員手中奪過來的,在炎火混入招親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老牛說過,光是靠樣子和境界還不足以應對所有,要有一個身份才行。
明處,炎火的身份是中鼎神域地苦修者,暗處,炎火就是東旭淨堂的一員。
這兩個身份足以應對很多困難。
當然,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炎火也不會把令牌拿出來。
這塊淨堂的令牌一出,芩眼中的神色也安定很多。千言萬語也抵不過事實說話。
接過令牌,炎火趕緊又道:“屬下在大人手下待過很多年,後來一直藏身於中鼎神域之中,在神皇之戰後。神皇蒲逆下落不明,阮峰成為新神皇,苟大人投向阮峰一方,而陛下一直把自己緊鎖於宮中,淨堂更像一盤散沙。大人手下地影子也死在渾元神域之中。”
“我心中疑惑不解,自作主張之後,一直想知道神皇大戰中的秘密,經過我的查尋。得知知道神皇之戰內幕的人。除神皇和大人之外,就是李秋水姐妹倆。我偶然在大人小院中發現娘娘的畫像,知道此畫像對大人重要,便收了起來,而李秋水的妹妹李秋伊消失在錦花園之中,我本以為是神相大人把她保護在這裡,於是便利用自己和唐風的交情,支開神相大人,因而才誤闖進來。”
“那你為什麼不向明山表明自己的身份?”芩疑問道。
炎火臉上閃過一絲苦澀,道:“回娘娘,這些年因為大人與陛下之間地摩擦,大人手中多數的成員都被陛下…咳咳!屬下不敢貿然暴露自己地身份,所以才…”
淨堂,是神皇苟曉天手中最秘密的力量,除皇室成員之外,外臣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