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偷眼打量他人,卻見旁人那胯間之物大都連他的一半都及不上,所見最大的一具也不過有他的六七分而已。他心中越發不安,非但如此,近日裡體內更時時有股燥熱湧動,每每讓他口乾舌燥、坐立難安。
他也曾問過覺遠,覺遠卻一臉尷尬之態,吐吐吞吞的說什麼此乃男人之天性,而李愚本就是天生亢陽之人,而那楞伽經上所記的心法名為九陽真經,也是走的陽剛一路,因此李愚體內的陽氣重一些也屬尋常。
覺遠還臉色鄭重的說他勤習九陽真經之餘,還應多修習佛法,以收束心神,明瞭那色即是空的至理,到時他體內的亢陽之氣自會化去云云。
李愚聽的是似懂非懂,但佛經他無論如何是看不進去的,至於那色即是空是何意,他問覺遠這色是否就是指女子,那個空字又是何意。那覺遠支支吾吾了半天,到底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一陣晚風拂過,少年的臉上現出幾分惆悵之色,他這五年來聽慣了暮鼓晨鐘,看淡了花開花落,每日裡只是一門心思的鑽研那九陽真經,此刻忽然有了一絲厭倦。
來到了藏經閣前,那在門口當值的老僧淡淡一笑,向他微微頷首,知道他又來找覺遠了。李愚進了二樓的藏書之所,卻見覺遠正在將那成百上千的經卷從書架上拿下堆在地上,說明日要將這些經卷放在向陽處曬曬,讓他自己看書。
李愚獨自上了三樓,點亮了油燈,拿起那已看了千百遍的幾卷楞伽經,正要開啟,卻一眼瞥見木桌旁放著一個小小的木盒,其上佈滿了灰塵。他微感愕然,以往在這從未見過此物。轉念一想,應是覺遠今日收拾書庫時拿上來的,他隨手拿起木盒,卻突然渾身一整。
那盒上以蠅頭小楷寫著幾個字,筆跡他再也熟悉不過,正是那在楞伽經中寫下心法之人所書。他再一細看,那其上寫著:凡本寺弟子,不得開啟此盒,切記,切記。
李愚這在明白,覺遠正是因為此才將這木盒拿到樓上,想必是準備找個隱秘之處收藏吧。李愚做個鬼臉,輕輕開啟了木盒,他在心中可從未把自己看作寺中和尚,自也不會對那前輩之言有何顧忌。
一陣淡淡的黴味自盒中升起,想是這木盒已歷時很久了。裡面只有幾卷看外表十分陳舊的書冊。
李愚拿起最上面那一本,翻看一看,上面密密的寫滿了蠅頭小楷,看筆跡就是那位寫九陽真經的前輩所著,內容也是有關內功心法的。
李愚心中大喜,這五年來時時修習這九陽真經,他和覺遠都對這名創出神功的前輩極其傾佩,但就連覺遠這等博覽寺中藏經的人也不知這位前輩究竟是何人,因為寺裡沒有任何關於此人的記載。
此刻見了他的著述,李愚欣喜若狂,當下細細研讀,卻越看越是心驚,原來這其上的心法與九陽乃一脈相承,但卻是男女雙修之法門。再往後一翻,李愚不禁面紅耳赤,呼吸也粗重了起來,原來這卷書的後面部分繪滿了行功圖譜,每一式皆是一對男女相擁,上面密密的以紅線繪出了經脈|穴位,每一式上男女相擁的姿勢都各不相同。
雖然這些人物都是簡筆白描,連人物面貌都未描繪,純是行功圖譜,但李愚在寺中呆了五年多,連一個女子都未見過,此刻一見這些以簡潔線條勾勒的赤裸女體,仍是忍不住臉紅心跳,胯間的分身自是早已高高昂起,頂起了老大一個帳篷。
李愚又拿起其餘幾本匆匆翻閱一遍,心中又是大大的震撼了一番。原來創下九陽神功的那名前輩早年竟是一名縱橫天下的採花大盜,這幾本書中就有一本乃他早年的內功心法,也是走的陽剛一路,只是須得以諸般採補手法盜取女子元陰,再以元陰滋養本身真陽。
其餘的幾本卻都是詳細記述著這位前輩早年的採花生涯。這位前輩本身武功極高,眼界自也不凡,這厚厚幾本書冊上卻只記述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