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邊。可是她仍然不肯妥協,嘴咬住了我的手背,那樣子像貪婪地啃著一隻熟透了的豬蹄。她身子不動,挑起薄俏的單眼皮瞪著我,嘴裡含混不清地仍發出威脅的聲音,“快鬆手!要不然我使勁兒咬你了!”她說著,牙齒用力咬合一下,以便讓我體會到疼痛,知危而止。
現在就是把我的整隻手用絞肉機絞了,我大概也不會有什麼感覺。我絲毫不以為意,歪著頭,乜斜著眼說,“如果你喜歡,吃了它都成!”我印�忱燈さ廝怠�
“你真不要臉是吧!”她含混不清地說罷,下頦猛地用力,牙齒嵌入了我手背上沒有多少脂肪的肉皮裡。我感覺到了疼痛,馬上鬆了手,但李婷並沒有如願逃開,因為我的另一隻胳膊更加用力地摟住了她裸露的細腰,像枷鎖一樣把她禁錮得更為牢固。
“周旋,我求你了,你鬆手吧!”李婷漸漸地失去了反抗逃脫的信心,由強硬變成了乞求。
“你不是愛我嗎?怎麼這點兒奉獻精神都沒有?”我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說的是不是醉話了。
“愛你我也不能……”李婷無可奈何地說著,下半截沒有出口,“反正現在不行,真的!你先鬆手……”
“那你就不是真心愛我。”我不鬆手,胳膊上反而加大了力氣,讓她的身體更貼近我。李婷把手裡的杯子和毛巾扔在了床上,杯裡的水灑出來,床罩立馬像尿了一樣洇溼一片。她騰出了兩隻手使勁兒推著我的肩膀,不讓身子貼近我,可胸上凸出的那兩塊“高地”還是碰到了我的鼻子尖。
我嗅到了一股少女身上特有的體味,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形容這個味道。在看一些小說的Se情描寫時作者基本上都會用某某香來形容它,但我覺得這樣形容不準確。那不是少女身體上噴灑的香水或是擦的護膚霜產生出來的味道,是從肌膚深處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卻具有強烈的誘惑,讓人迷醉的程度比我剛剛喝過的那瓶白酒還厲害。
我忽然又想到了魏燕,腦海裡又浮現出了淡忘已久,曹斌撫弄她Ru房的情景。我彷彿身臨其境,恍然間分辨不清楚自己是周旋還是曹斌面對的是李婷還是魏燕了!只感到體內的血管在迅速膨脹,血液如激流一般洶湧奔騰,使我激|情高漲,恨不得一口將眼前這個女人吞進肚子!
可是,她推著我肩膀的雙臂很有力量,使我的嘴巴只差一張薄紙厚的距離啃不到她的Ru房上。我惱恨自己身上怎麼不帶點兒長頸鹿的基因,那樣也許我的脖子能再伸長些。雖然如此,但她逃不出我的魔爪,我還有很多絕招可用。我抬起了被她咬過,也許破了點兒皮兒的那隻手,乘其不備,出奇不意地伸到了她的胸前,隔著胸衣捉住了一隻Ru房。我用了很大的力氣,生怕它再跑掉似的,飽滿的Ru房因此被我捏癟了,顯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呃……”李婷驚吟,身子立馬顫抖起來,連忙掣肘迴護,死死地抓住我逮住她Ru房的那隻手。“你、你、你……”她驚慌失措,聲音顫抖著由反抗變成了哀求,卻還不忘給我講條件,“只能摸一下……,不許再……再有過分的舉動!”
這無異於暗示我,我的動作雖然違規,但合法。既然合法,我哪裡還管她摸一下還是摸兩下!我沒有做出任何回答,便撩開了她的胸衣,她用雙手抱住胸部做著最後一點兒無畏地抵抗,不想讓我輕易得逞,我三兩下便把她的手扒拉到了一邊,扯住了她胸上最後一道防線——|乳罩。國產貨什麼東西都差勁兒,偏偏胸衣做得質量上乘!我扯了兩把竟然沒有把它扯掉!我迫不及待地想嚐鮮,便順著|乳罩邊沿縫隙把手鑽了進去。我的手指剛碰到她的Ru房,便敏捷得如蛇捕食一樣躥上去,一把握住。一股激流從手掌傳到了胳膊上,像高壓電流一樣迅速地輸進了身體直達心臟,心臟劇烈跳動,不堪承受,這股激流便又俯衝下去,灌入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