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找到我!”
劉景濁苦笑一聲:“我知道你知道了,可是你為什麼非要把自己牽扯進來?我……”
“閉嘴!有一天劉景濁要是死了,龍丘棠溪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他活過來!要是實在做不到,那咱們下輩子見。本姑娘十四五的時候你就把我看光了,還想跑?你個登徒子!”
劉景濁微微一笑,嘆息道:“這我還哪兒敢死啊?誰死了我都不會死,放心吧。”
兩人坐在一起,任誰看了都會覺得,這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啊!
今個兒龍丘棠溪與陶檀兒聊了一會兒,她要怎麼活。
可那個十年約定,又因為九洲多了兩位大修士,不得不提前,她即便是過完這個年再走,也只能是馬不停蹄趕去十萬大山。
所以,她有些怪,因為她知道,這次一別,就沒有多少見面機會了。
說是生離死別,不過分的。
沒過幾天,龍丘棠溪再次上戰場。劉景濁則是每天固定的,早晨去一趟戍己樓,然後去往北牢捱揍,最後捧著個大黑饅頭去酒鋪蹲一會兒。
煉氣士的壽元長久,可煉氣士的日子,過得也快啊!
眨眼功夫,又是一年秋。
兩艘巨大戰船駛過拒妖島,一路往東,最終停在了幾年前就已經劃定的兩處位置。守船人,是兩位女子,劉景濁是真不想用她們,可拗不過,陶檀兒甚至搬出來了李湖生,讓劉景濁怎麼不答應?
兩艘大船各自攜帶一艘劍舟、四艘戰船,劍舟負責遊走支援,戰船就是補漏,哪裡有缺往哪兒補。
七月以來,上戰場的人明顯感覺到了,戍己樓是有意地將戰線前推。
隨著劉景濁在酒鋪露面時間越來越短,大家也都能感覺到,這是準備反攻了!
猜得都不錯,再等不久,人族這邊就不是一味地守了,而是會主動出擊了。
所以在二樓沙盤,劉景濁一手拿著黑饅頭一手提著酒葫蘆,盯著看了很久了。
不過他可沒看戰場,看的是拒妖島,或者說拒妖島西北方向。
人皇在發愣,一幫年輕人看著他手裡的黑饅頭,實在是膈應得緊。
談石洲嘟囔道:“這……真是丹藥?”
楊冥昭點頭道:“上次我瞧見他自個兒煉丹了,無法運用靈氣,這丹藥真是揉出來的。”
談石洲咋舌道:“至於這麼吃嗎?吃了半年了都!”
其實楊冥昭也納悶兒,所以他也只能說道:“估計是上次受傷太重了。”
提起這個就來氣,屋子裡人不約而同一句:“狗日的姬聞鯨!”
也就是打不過,要不然估計都排著隊去軒轅城了。
罵歸罵,可打是真打不過,二樓三樓加一塊恐怕都打不過。
劉景濁灌了一口酒,指著拒妖島西北角,輕聲道:“溫兄,秋期將軍,要是你們,從西邊兒進攻拒妖島,會選哪條路?”
蓋秋期想了想,沉聲道:“我不會選西北或是西南,我會選正西。”
劉景濁眼前一亮,笑問道:“為什麼?”
蓋秋期指著沙盤,開口道:“拒妖島與青鸞洲大陸之間,雖然有十幾萬裡,但正西有個葬劍城的。合道劍修景歡常年待在葬劍城裡,十萬裡對於合道修士來說,彈指功夫就能到。”
劉景濁點了點頭,說道:“是因為我們覺得不會有人從正西進攻?”
杜神嘟囔道:“劉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從西邊進攻,難不成大瑤王朝出兵進攻拒妖島嗎?”
劉景濁沒好氣道:“你管是誰呢?”
溫落笑了笑,揮手佈設出了一道九洲輿圖。
他指著從浮屠洲東北角到青鸞洲西北角,開口道:“不管怎麼看,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