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老子就是那個太監了。
樊志杲搖了搖頭,笑道:「你以為你為什麼能武道進境如此之快?還不是因為這拳法?練了拳,就要受這個果,你的肉身是我的了!」
姚放牛抬頭看了一眼,取出一壺酒。
「看你本事唄。」
也就是此時,劉景濁雙眼恢復清明。
「你這傢伙,怎麼老是上趕著找死?」
樊志杲眉頭一皺,「不可能!他說你一定會被……」
話都還沒說完,就被人一把拽了下來按住腦袋。
「那個他,是誰啊?」
劉景濁尚未出手,樊志杲的魂魄卻已經佈滿裂紋。
這位認識劉景濁極早的遊江國天驕,終於是在劉景濁眼皮子底下魂飛魄散。
劉景濁動了動胳膊,笑道:「不疼了,你說他們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嗎?」
姚放牛皺著眉頭看向劉景濁,問道:「真沒感覺到?」
劉景濁瞬間眯起眼,卻見姚放牛遞出一封信。
「不過是讓大家的目光全在你身上,從而對楊念箏下手,轉移視線罷了。」
白小豆折返回來,沉聲道:「師父,簪雪城已經是一座空城了。」……
一處洞天之中,國有三處,從來相安無事。
但最近西南方向來了個有錢人,大手一揮買下方圓三百里的地方,但也就是幾十人住著而已。
山中一處峽谷,有個一身儒衫的中年人跪坐泡茶,對坐之人,是神鹿洲玥谷掌律,覃召羽。
孟休遞去一杯茶,微笑道:「這麼些年來,玥谷要多謝覃掌律支援,現如今也不瞞著你了,咱們九處山頭兒,就是將來的九根天柱。」
覃召羽一笑,抿了一口茶,輕聲道:「能大有作為,求之不得。」
但孟休笑盈盈一句:「不知覃掌律有無聽過一個名字?」
覃召羽疑惑道:「大先生請說。」
孟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隨後笑盈盈道:「從前有一座清溪閣,閣主之下有左右護法、天地玄黃。天字號虞長風,地字號石耐寒,玄字號金柏,黃字號,黃三葉。」
覃召羽嘆息一聲,恢復了黃三葉的面貌。
「你這個人,有點兒意思。」
孟休笑道:「你快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