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就成了說人本事不到家,還故意找藉口的話。
扶舟縣那邊兒,說話喜(本章未完!)
第一百五十章別動,打劫
歡疊字,劉景濁也覺得很有趣。
比如刀子,要說刀刀子。路上有個彎兒,會說成灣灣子。衣服有個窟窿,就是洞洞子。
喊人名字,也喜歡疊字。
如張三,會叫三三。
各地風俗,其實是人世間一大別致景色。
劉景濁就很喜歡風泉鎮裡,大家夥兒端著碗去別家聊天兒,閒話一大堆,最後捧著空碗回家。
那邊兒老人,會把不知道哪兒聽來的故事將給後輩兒孫,也有個專門的詞兒,叫講古今。
少年時的劉景濁,曾以為是那個經字,後來才知道,是古今,而非古經。
古今多少離奇事,都在村頭兒老漢笑談中。
出城之時,劉景濁已經發現,有個少女一直跟著自個兒。
某人就納悶兒了,老子長得也就那樣,怎的這麼招這些個小孩子喜歡?
顧衣珏那個不著調的就曾說,要是自家山主放開手腳去忽悠人,山上肯定一堆小妹妹。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在劉景濁之外的人面前提起。
從前半夜跟到了後半夜,劉景濁乾脆在路邊兒林中生起一堆火。
我倒要瞧瞧,你能跟多久。
沒過一會兒,劉景濁閉眼假寐,很快就鼾聲如雷。
那個女扮男裝的少女,終於躡手躡腳的走來。
十五六歲的少女,穿著灰色長衫,頭頂布冠,臉上還摸著黑灰。
這女扮男裝,壓根兒就瞧不出是個男的嘛!你擱這兒過家家呢?
少女擦了擦額頭汗水,小聲嘀咕道:“這大熱天的,泡冰水都來不及,居然還生火?”
確實,離洲四季都是三伏天。就跟斗寒洲一年到頭兒也走不到夏天是一個道理。
剛剛嘟囔完,少女盯著那年輕人看了半天,忽然就洩了一口氣,轉頭欲走。
正此時,劉景濁猛然睜眼,拔出柴刀,瞪眼問道:“什麼人?”
聲音尚未落地,年輕人嗖一聲起來,已經把刀架在少女肩頭。
“你要幹嘛?”
凡俗少女,被一把冰涼柴刀抵住脖子,居然沒有多少懼怕意思,倒也有趣。
自以為是少年人的少女輕輕推開點兒柴刀,開口道:“就是看你大熱天生火,好奇,所以來看看。”
劉景濁收回柴刀,“我這人天生怕冷。”
少女哦了一聲,已經轉頭走開。
劉景濁笑了笑,開口道:“跟了我一路,就說這個?”
少女也是一愣,心說這人是裝的?是了,畢竟是煉氣士。
少女轉過頭,輕聲道:“我是看你揭了那懸賞令,所以問問你想不想掙那枚去泉兒。”
劉景濁故作驚訝模樣,“你是那金主?”
少女輕聲道:“是,卻也只有那一枚泉兒,你瞧著不靠譜兒,算了吧。”
某人瞧著神色無異,事實上,早在腹誹了。
就這麼幹脆的吐露家底兒,也不怕被人聽見,搶了麼?
“真有錢的話,這活兒我接了。”
少女轉過頭,笑道:“還是算了吧,你怕是打不過那個畜牲,去了也是送死。”
這麼說話可就讓人有些下不了臺了。
劉景濁一步上前,略微揮手,抖擻了一手符籙。
少女眼睜睜看著面前有病似的年輕人舉起刀,冷不丁一下,居然割下自個兒首級。
如此場面,她居然也是平平淡淡看著,並無驚訝。
那人首分離的年輕人身上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