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之上剩餘二人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怎麼回事?這人居然認識沈白魚?
更嚇人的來了,沈白魚居然抱拳回禮,輕聲道:“人殺得痛快,我也是出來之後才知道的。”
呂火丁板著臉,他本不想與那煞星說話的,結果劉景濁笑盈盈轉頭,開口道:“東西不都還你了嗎?這麼大氣性呢?”
呂火丁沒好氣道:“我謝謝你!”
劉景濁也不計較,反正將來要去拒妖島畫符,見面機會多的是,我還治不了你了?
藍青也笑著抱拳,輕聲道:“多謝劉山主留我一命。”
劉景濁這個氣啊!這藍青瞧著挺厚道一人,怎麼言語起來,拱火兒不止呢?
好了,這下不知多少眼睛朝這裡看來。
差點兒打死真境藍青的年輕人,這麼多雙眼睛能不好奇嗎?還是個山主,哪座山的山主。
沈白魚笑容玩味,他倒是沒有坑劉景濁的意思,畢竟起先也沒想到劉景濁會在這裡。是圖門山藍青不地道。
呂夭也頗為好奇,他看向沈白魚,輕聲道:“沈叔叔,不給我介紹介紹這位劉山主嗎?”
南真冷笑一聲,眯眼看向劉景濁,沉聲道:“姓劉,是山主,背一把八稜玄鐵劍、一把雷擊棗木劍,天底下還有誰這副打扮?”
劉景濁看了一眼南真,沒法子,還是不解釋了,也懶得解釋。
劉景濁已經察覺到幾雙境界不低的神識往這邊看來,呂夭也後退幾步,面色略微不善。
南真都說得如此清楚了,她又不傻。
劉景濁微微一笑,緩緩抬起酒葫蘆灌下一口酒。
此時藍青也好,又或是呂火丁與沈白魚,都在看向劉景濁,都要看看劉景濁如何接話。
三人都覺得,他劉景濁無論如何也不至於會選擇在這場子裡成為眾矢之的。
劉景濁拿下酒葫蘆,伸出大拇指擦了擦嘴角酒水,微笑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中土青椋山,劉景濁。”
話音剛落,船上一片譁然。
“那個吃軟飯的狗日的?”
“就是那個專門霍霍小姑娘的賤人?”
“我說呢,原來是中土的登徒子啊!”
就這三道聲音劉景濁聽得最清楚,劉景濁笑盈盈開口:“三位兄臺,下次說人壞話,記得背後說。”
隨後就是三道無跡可尋的劍氣,幾乎同時洞穿三人肩膀。
“當面罵人,要麼得嘴硬,要麼得骨頭硬,你們,佔哪樣?”
瞬間安靜了下來。
藍青率先轉頭,有些心虛道:“與我無關,我不招惹他,你們誰覺得自個兒有本事誰上。”
他孃的,我身上傷都還沒有好呢,你們以為誰打的?
呂火丁也轉過頭,氣歸氣,打不過是真打不過。
至於南真,她壓根兒就沒想過此時動手,只是看向沈白魚,看看沈白魚如何選擇。
沈白魚只是一笑,轉過頭說道:“小夭不帶我們四處逛一逛?我把劉兄喊來了,怎能不盡地主之誼?”
這位璃月王朝小公主滿腹狐疑,心說這人名聲可不咋的,沈叔叔你不怕沾染一身腥臭?
劉景濁也是這般想法,他微笑看向沈白魚,沒有說話。
結果沈白魚抬手從袖中取出兩壺酒,遞給劉景濁一壺,微笑道:“婆娑洲那件事,做得痛快,燈影洞天殺人,也痛快。今時今日換做是我,這場面我是不敢自報家門的。”
劉景濁接過酒水,笑道:“那就煩勞呂姑娘帶路吧。”
沈白魚點了點頭,傳音道:“丫頭,傳言終究是傳言,想要幫呂點校拉攏勢力,就得做些選擇的。”
方才若是他劉景濁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