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的力量,理所當然地暫時拔高一境,同時祭出法天相地,雖八百丈而已,卻是渾身烈焰。
東邊城頭,手拄柺杖的老者嘴角一挑,“原來如此,有意思。”
風生獸背上,左珩川一拍大腿,破口大罵:“哪個王八犢子?忒惡毒的算計!人家小兩口招你惹你了?”
李泥丸面色淡然,開口道:“
一水一火,要相融還真是得費點兒力氣。”
左珩川眉頭緊皺,掐指一算,罵得更狠了。
“小癟犢子玩意兒,成人了又不當人!還有他劉顧舟也真是的,往死裡坑兒子。”
劉景濁也是一愣,心說這怎麼回事兒?我身上這道火焰,可以助長狄邰境界?
孃親說火焰是中土所得,到底是什麼火焰,她跟爹都沒看出來。
他咧嘴一笑,自言自語道:“境界不夠,那我就權當輔助了。”
“聞君善吹笛,試為我一奏?”
李湖生一笑,轉手取出笛子,輕聲道:“一曲梅花引。”
高圖生祭出本命劍,長夜聞笛聲。
“打了半輩子架,頭一次聽曲兒幹仗。”
朱法言鑽入漆黑長夜,“定!”
此時正好笛聲正好由緩轉快,蘭巖鶴淡然一笑,“殺了一輩子人,頭一次聽曲兒殺人。”
劉景濁也是一笑,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阿祖爾,掌陣。”
舉起酒葫蘆大口灌酒,劉景濁又說道:“諸位,該下殺手了。”
話音剛落,八處戰場的人硬生生被扯入八宮之中,阿祖爾坐鎮中宮。與此同時,八頭登樓大妖,盡數抬頭,那道噁心人的壓勝之力,又來了!
登樓對登樓,此時勢均力敵,再被壓下半境,那就是一邊倒了。
兩頭不是妖王的登樓,當場被斬,就連玄衣,也不得不現出真身。
原來是一頭龍龜啊!
城頭老人笑了笑,言語緩和,卻過萬里送入劉景濁耳中。
“殺了
我們四個人了,是不是該見好就收了?”
劉景濁當即口鼻溢位鮮血,一個踉蹌險些跌入海中。
九宮大陣之中,剩餘六妖被人硬生生扯了出去,只以神魂掌陣的阿祖爾也是一口鮮血噴出,大陣再次破碎。
一人瞬身落地,抬手按住劉景濁肩膀,輕聲道:“收回心神,好不容易破開的境界再跌回去,那就不值當了。”
那人肩頭蹲著個怯生生的青毛小獸。
李泥丸抬頭看去,有一拄杖老者已經站在玄衣身前,看了一眼下方,笑盈盈問道:“怎麼?要開戰嗎?”
劉景濁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左春樹瞬身上前,一把將他扶住。
抬頭看了一眼,劉景濁沙啞開口:“老畜生,玩兒陰的?”
“那怕啥,誰不會似的。”
對面六妖,同時口鼻溢血,與劉景濁一樣,神魂受創。
算是還回去了。
左珩川笑道:“小子,人家問你呢,要開戰嗎?”
老者露出詫異神色,九洲漁子,在徵求劉景濁的意見?
劉景濁硬撐著挺直了腰,看向對面老者。
“等我取你狗頭!”
一場打了三千年的仗,你問我要開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