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完男四號,柳梨花把手機還給男友,神態嬌氣得意,活脫脫一隻高傲優雅的白天鵝:“我把他拉黑了,他找你,你也不許跟他說話知道嗎?你要是跟他說話,我就不理你了。”
魏信元唇邊笑意溫柔,耍寶似的抬手敬了個禮:“遵命。”
柳梨花輕輕一笑,清麗動人,眉眼又純又媚:“好啦,我要換衣服了。”
她抬手就要把白色芭蕾舞服側面的隱形拉鍊拉開,魏信元卻按住她的手,溫聲開口:“稍等,我先出去你再換。”
柳梨花微微驚訝,男女朋友還需要這樣避嫌?一想到女主有六個男人,她就這麼一個還一點都不主動,她就心塞。
剛才哭得梨花帶雨的要他親親,他也只是剋制地吻了一下她唇角,一觸即分,她說嘴對嘴親,他也找藉口搪塞過去了。
這麼帥的男友只能看,不能吃,柳梨花絕對不同意,頓時就生出壞心思,她要在這裡把魏信元吃掉。
她細白手臂勾住他脖頸,明明是清純模樣,眼波流轉間卻突然多了幾分勾人的媚氣,嬌嬌道:“我換衣服你走什麼呀,你是我男朋友,我不怕你看。”
魏信元臉頰發燙,虛攏在她腰上的手剋制隱忍,手背上青筋迸出,他不是君子,就是一個普通人,他有慾望,他想看,但不敢看,怕失控,怕剋制不住自己,會讓梨花的身體受到傷害。
她有心臟病,承受不住劇烈的情緒波動,更別提歡愛,他一直剋制壓抑著自己的慾望,想要保護她。
柳梨花抱他抱得緊,他身體所有反應她都能清晰感受到,她微微一笑,眼睛亮晶晶的,語氣嬌柔篤定:“你分明想要。”
魏信元心慌得冒汗,下意識避開柳梨花視線,剋制地微微推開她,溫聲拒絕:“不行,梨花,你剛發完病,身體還虛弱著。”
看他一臉剋制隱忍的模樣,柳梨花已經猜出來了他是真愛自己,為自己的身體著想,所以才一直拒絕進一步的親暱。
可他不知道這只是本漫畫,他們都是紙片人,沒什麼好怕的。
柳梨花腦子轉得快,立馬改變路線,選擇溫水煮青蛙,眨巴眨巴眼睛,嬌滴滴撒嬌懇求:“什麼都不幹,真的,我發誓,就只親親,嘴對嘴親一下,就親一下,好不好。”
她勾著他脖頸,眼睛亮晶晶,一臉期待嬌羞地望著他,聲音軟軟的誘惑:“只親一下不會犯病的。”
“我真沒脆弱到那種地步,不信你親一下試試。”
魏信元腦海裡緊繃著的那根弦岌岌可危,盯著她粉潤飽滿的唇瓣,眸色逐漸變得深沉,他聲音喑啞的喊了聲:“梨花……”
他極力剋制著自己,用理智壓過慾望。
柳梨花卻不放過他,猝不及防湊近,貼上他唇瓣,嘴對著嘴貼緊,柔軟馨香。
魏信元原本虛虛攏在她腰間的手逐漸靠近,搭在纖細的腰肢上,緩緩扣緊收攏。
柳梨花唇瓣貼了幾秒,男友嘴唇軟軟的,涼涼的,很好親,他也沒推開她,就知道有戲,趕緊乘勝追擊,嘴唇從乖乖貼著變成了含住,輕輕含了一下他的唇瓣,又用粉嫩的舌尖輕輕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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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信元腦子裡那根緊繃著的弦啪的一聲徹底斷掉,幽黑的眸子垂下,反客為主,緊緊把人撈進自己懷裡,溫柔又急切地堵住她的嘴,連柳梨花的小聲驚呼都被迫止住。
魏信元的回應讓柳梨花覺得很有成就感,閉著眼睛,細白手臂把人勾的更緊了,唇齒糾纏間,她忍不住嬌嬌的輕哼,把魏信元哼的動情,徹底失去理智,不復清明,腦子被慾望支配,舌頭伸進柳梨花嘴裡纏弄吮吸。
她嫌這把火燒得還不夠旺,輕輕喘著在他耳邊低語:“絲襪撕開。”
魏信元無法收手了,他已經徹底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