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的眼神也寫著寵愛兩個字啊。”林有德說著用含情脈脈的目光看著薇尤拉。
薇尤拉撇了撇嘴:“我知道啊。”
說完她冷不防的吻了林有德。
“那啥……”薇尤拉目光遊移著,飄向沒有拉窗簾的窗戶,“我好像……又有點想做了。”
“那就來吧。”
“就在這裡嗎?萬一吵醒她了怎麼辦?”
林有德笑著搖搖頭:“沒事的,不信你看。”
說著他翻了個身,把薇尤拉抱起來放在莉迪亞身上。莉迪亞扭動了一下身子,用朦朧的聲音呢喃道:“林?”
“我在這裡。”林有德用輕柔的聲音回應莉迪亞,少女立刻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馬上又睡死過去。
“看吧,她可是很貪睡的。”
“我知道啦,讓我起來。”薇尤拉說著要從莉迪亞身上爬起來,但林有德卻從後面壓了上來,把她的連壓進莉迪亞的兩個球之間。
“今天我們玩點新花樣,你喜歡吃夾心餅乾麼?”林有德笑嘻嘻的問薇尤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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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1939年11月28日,林有德又出現在了機場,迎接最後一名回來輪休的老婆。
伊莎貝拉盯著林有德,疑惑的問道:“你為什麼不扎馬步了?”
林有德哈哈大笑起來。
“笑什麼啊!我聽她們說你每次都扎個馬步擺出奇怪的姿勢來迎接她們的,所以才問的,真是的,一回來就要莫名其妙被你笑,心情都變得糟糕了。”伊莎貝拉臉整個都臭了。
不過林有德有辦法迅速讓她開心起來。
林有德直接抱上去,給了伊莎貝拉一個長吻,還悄悄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和胸。這一切做完之後,伊莎貝拉還是臭著一張臉,但可以看得出來她在強忍笑意。於是林有德胳肢了她一下,伊莎貝拉終於笑出來,順手還給了林有德一拳,直接把他的肩膀打脫臼了。
“正經一點!大家都在看!”伊莎貝拉說。
“就是因為大家都在看,你才要好好控制力道啊,隨便一拳就能把人肩膀卸了這種事會影響廣大人民群眾和士兵兄弟們對你們神姬的美好憧憬。”
林有德說完伊莎貝拉撲哧一下笑出聲:“還憧憬什麼啊,用你的話來說,我們都是被豬拱過的白菜,人民群眾看到我們都只有惋惜而已。”
“幾個月不見,你就開始罵我是野豬了啊?”林有德剛說完,就又捱了伊莎貝拉一掌。
“你們兩個要唧唧我我回去再做啦。”伊瑟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真是的,還不如像接我媽媽那時候那樣,直接扛起來就跑呢。”
“哈哈哈,現在這樣反而比直接扛起來就跑要火熱一萬倍呢。”妮婭的聲音也從背後傳來,她的口吻聽起來就像酒吧和沙龍里釣妹子的輕浮帥哥一樣,“我打賭今晚就會開始流傳伊莎貝拉才是真愛的說法了。”
林有德剛想回頭回女兒們一句,伊莎貝拉就輕輕推開他,走向兩個女孩子。
她首先拉過伊瑟拉,用自己的身體對比了一下。
“果然長高了不少,薇尤拉才勉強能碰到我的下乳,我和狐狸經常從後面抱住她,然後把胸部擱在她頭頂減輕負擔呢。”
伊莎貝拉的話讓伊瑟拉臉頰微紅,她用抱怨的口吻對伊莎貝拉說:“你不要老欺負我媽媽啦。”
“沒有欺負啊,在我們當中,薇尤拉最受大家的喜愛呢。”
“你們不會把她當妹妹看吧。”
伊瑟拉說完,伊莎貝拉就嘿嘿笑起來,那笑容讓林有德感嘆,不愧是和狐狸磨豆腐磨出血來的好姬友,連笑容都開始帶上點狐狸的味道了。
接著伊莎貝拉轉向妮婭,她輕輕咂了咂嘴:“照這個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