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聽說要去開封府斷案,十分激動。
開封府的府尹可不是一般官員,一般案子都不會鬧到他那裡去。
只有大案和要案才會麻煩府尹大人親自出馬。
在大宋,很多時候皇帝會將自己的未來繼承人,也就是儲君欽點為府尹。
可見開封府府尹位置非同一般。
噁心男自然也沒有想到,這一來直接得罪了公主不說,還驚動了開封府府尹。
出門之前他還對父親信誓旦旦的說,此去京城他一定會結交幾個高官,好幫助他更上一層樓。
確實,他認識了很多權貴。
這些權貴他父親當了一輩子官都沒有見過,一天之內他全見了。
但不是結交,而是得罪。
想到這些,他無論如何都站不起來。
不知是因為膝蓋上的傷,還是因為被嚇的。
剛才公主說的那些刑法應該是嚇唬他的吧,再怎麼說他也是一州知州的兒子。
就算有罪,也罪不至死。
“起來!”正在他胡思亂想之際,一個嚴厲的聲音響起。
“嗚嗚嗚……官爺,我起不來,膝蓋被劃傷了。”
最後,他被兩個人架起來拖走了。
府尹和公主坐上了一輛馬車。
陸子陽他們一起被帶去了開封府。
許多百姓也都跟了過去,希望府尹大人能給出公道的判決。
讓真正的壞人得到懲罰。
去往開封府的路上,公主和開封府府尹一句話都沒有說。
公主本來打算和他閒聊幾句,這人也不是別人,是她的王叔。
前不久在曹皇后的壽宴上兩人才見過面。
但是公主也知道他向來公正嚴明,從來不會徇私枉法。
想必不和她說話也是害怕影響案子。
府尹大人正襟危坐,雙眼微閉。
公主看他這樣子實在忍不住笑,心想這王叔還怪可愛的。
無聊之際,公主將頭探向外面。
她到處找尋著陸子陽的身影,陸子陽和巢谷他們跟在一群府衙後面。
人群中,陸子陽十分顯眼。
公主用手託著腮,呆呆的看著外面的陸子陽。
到了開封府之後,府尹大人親自審理本案。
案情十分簡單,在場的證人也多,要不是這次案子涉及到了公主和知州的兒子,斷然不可能來開封府審理。
隨著府尹大人驚堂木重重的一擊。
他緩緩說道:“本次案件清晰明瞭,金偉毅調戲民女,賄賂官員,以下犯上等罪,處以杖刑67下,即日割掉其舌頭,斷其左臂,併發配監牢。”
“李全,貪汙受賄,擅離職守,未盡到自己的職責,不過念在認罪態度良好,處以20杖刑,削其職位,永不錄用。”
“陸子陽和巢谷聽令,為保護趙採兒才出手傷人,不與判罪,但應繳納罰款十兩銀子。”
府尹說完後,又是一聲驚堂木,“行刑。”
金偉毅頓時慌了神,到了這時他才知道一切都不是鬧著玩的,都是玩真的。
他連滾帶爬的到了公主面前,哭得稀里嘩啦,“公主饒命,還請公主饒過我。”
公主一腳將他踢開,冷冷的說道:“饒過你,好讓你繼續在外作惡嗎?”
“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公主放過我吧!”
“即可行刑。”府尹道聲音響起。
兩個衙役將他拖走,放置在板凳之上。
他和李全的叫喊聲響徹整個開封府,此起彼伏,外面的百姓見了無不拍手叫好。
公主看著百姓們臉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