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忘記這個老六也是個厚臉皮了。
拱火不成,引火燒身了。
“父皇,你耍賴!”秦墨氣的不行。
“快作,要不然......”李世隆冷笑一聲,“朕讓你屁股開花!”
“行,作就作!”
秦墨跑到自己那一桌,猛灌了兩大碗酒。
然後身子一歪,就倒向了杜有為。
杜有為眼疾手快,連忙抱住了他,“陛下,秦墨離魂症好像犯了!”
一下子,眾女齊齊圍了過去。
公孫皇后急的不行,“女醫了,來了沒有?”
“來了來了!”
馮謹連忙衝著女醫招手。
一旁的麗妃甚至表現的比公孫皇后還著急,這可是老八最得力的干將,要是有個好歹,老八就失去了左右手了。
李世隆倒還算鎮定,畢竟秦墨犯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但是李玉瀾三女眼淚都嚇出來了。
“父皇,您也真是的,明知道郎君有病,還逼著他作詩!”李玉漱哭著道:“要是郎君有什麼事,以後再也不進宮了!”
“我也是!”
李麗珍臉都下白了。
李玉瀾沒說話,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秦墨身上。
女醫給秦墨把脈診斷後,說道:“應該沒有大礙,從脈象上看,就是有些腎陰虛,應該是最近太累了,在加上飲酒過度導致的。”
眾女不由鬆了口氣,不是離魂症犯了就好。
“父皇,母后,女兒就先送郎君回去了。”李玉瀾長出口氣,說道。
“回吧回吧。”公孫皇后點點頭,然後不由的數落起李世隆來,“陛下,好在女婿沒事,要是女婿有事,別說女兒了,臣妾也不想理你了!”
李世隆無奈苦笑,“感情朕裡外不是人了!”
秦墨一離開,這晚宴也沒什麼滋味了。
李傳玉後面一直都是強顏歡笑。
其他駙馬也是正襟危坐,甚至都不敢喝酒,生怕惹得李世隆不高興。
他們什麼地位,心裡還是挺有數的。
就在這時,竇遺愛過來了,“臥槽,憨子人呢?”
杜有為連忙道:“陛下來了,快過去行禮!”
說著,還幫竇遺愛扯了一下衣服,看著那一塊浸溼的地方,再加上竇遺愛身上的香味,他什麼都明白了。
竇遺愛看到李世隆,縮了縮脖子,但是沒辦法,還是硬著頭皮過去見禮。
“你剛才去做什麼了?”
“微臣剛才去方便了!”
李世隆臉色微變,他就多餘問這句話,擺擺手,“過去吧!”
竇遺愛拱拱手,坐回了原位。
不多時,高陽也過來了,只不過臉色紅潤,有些氣喘,走路也一腳輕一腳重的。
看到她這樣,公孫皇后也是無奈的搖頭,心裡跟明鏡似的。
不過,也由她去了。
只是她沒想到,昔日跋扈驕縱的高陽,竟然真的被竇遺愛治的服服帖帖的。
李世隆也沒多說什麼,見她熱的出汗,便提醒她注意著涼。
父女之間的關係,也緩和了一些。
“謝父皇關心,女兒明白!”
說著,她白了竇遺愛一眼,死樣,也不怕被人發現。
第二天,李世隆正在批閱奏摺。
“陛下,柴國公覲見!”
“哦?他怎麼來了?”李世隆放下奏摺,自從封了柴紹二十四功臣之後,就沒再管他。
現在天下大一統,那些餘孽殺的殺,投降的投降。
有蕭麗華正名,大乾正統之名,已經坐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