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雨覺得很無語,這是多麼簡單的案子。
是不是我打的,驗一下磚頭上指紋不就明瞭了。
張小雨犯過事,檔案庫裡自然留有他的指紋。
當張小雨把心中想法說出來的時候,國字臉警官卻無奈地搖了搖頭。
“唉!當時出警的同事,沒把作案工具給帶回來,導致現在現場的兇器丟失了。”
國字臉警官口吻依舊地說道。
張小雨簡直無語了,他想不通劉倩做事怎麼這樣馬虎。
他知道了,劉倩當時一定認定,就是他乾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了。
可是,也不對呀!
劉倩可是工作很多年了,這最低階的錯誤她也能犯?
張小雨有些惱火了。
“就算找不到板磚了,不能就憑他一張嘴吧?
他說是我乾的,就是我乾的?
他要說我是玉皇大帝,我真的就是了?”
國字臉表情依舊,枯井無波,沒有絲毫情緒波動。
“我很理解的心情,你要相信法律,相信我們。
你真的是清白的,沒人能誣陷得了你懂嗎?
我們將盡快去尋找證據。
還有,在沒有定案之前,除了我們其他人是無法見你的。”
國字臉警官說完,就開始整理著面前的筆錄了。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
……
當張小雨再次回到監舍的時候,一群人圍了上來。
“怎麼?什麼時候能出去?”
刀疤第一個問道。
“不知道。”
張小雨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
“艹,那黃個毛叫什麼,你知道嗎?”
張小雨回憶了一下,當時場景。
他想起來了,好像其中一名黃毛喊了一聲彪哥。
“好像叫彪哥吧!”
張小雨撓了撓頭,他也不敢確定,因為當時比較混亂。
他心中就一個信念,保護芮庭鳳,不能讓她吃虧。
刀疤也撓著頭,想了一下。
“長征路一片,叫彪哥?”
這是,監舍裡一名肩上紋著狼頭的青年,舉手說道:
“我知道,他是馬三爺的孫子。”
刀疤一怔,身子晃了晃。
他表情變得有些凝重。
“要是真的是馬三爺的孫子,這是還有點棘手了。
馬三爺,早年開錄影廳起家。
後來,他又弄了廬州市最大的遊戲廳。
現在的皇瑪會所,就是他開的,我們皇家一號的生意都被他搶光了。”
張小雨聽了刀疤的話,感覺他算是得罪了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馬德,我張小雨就爛命一條,要是那個馬三爺真的弄我,我也認了。
不過,等我出去,我死也要拉那個老痞子做墊背的。”
張小雨冷冷地說道,他語氣之中充滿了戾氣和殺意。
刀疤內心直打怵,“張小雨真是個狠人,不把自己的命當命的人。”
他知道,這種人最可怕,隨時都可以和你玩命。
他也曾聽麻子說過,張小雨在華湖農場的時候,整整兩年,他的家人都沒來看過他。
一個被家人拋棄的人,是最危險的。
“好了!沒事的,再難辦的事情我們超哥都會搞定的。”
刀疤拍了拍張小雨的肩,安慰道。
……
就在張小雨進去的三天裡,芮庭鳳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她也沒什麼心思工作了,但是她還是去了製衣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