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酒館的那股揮之不去的酒精味。
“我覺得我們今天最好還是不要見面比較好。”我有點兒口齒不清,想要起來給自己燒點兒水喝,又渾身沒有力氣。
“不是你今天上午的時候給我打電話說我交代給你的事情有進展了,所以我才會過來的。你現在……”他停頓了一下說:“懿忻,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自己都不清楚,前天晚上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發燒了,吃了藥,但是不管用。”
“那你現在自己能走嗎?”
“沒問題。”我換了一隻手接電話,從沙發上面撐起來,想要去廚房,但是雙腿使不上勁兒,勉勉強強站起來了之後想要去撿剛剛起來的時候弄掉在地上的大衣,結果就躺在了地板上,在我意識還清醒的時候唯一聽到的聲音是有人叫我的名字。
當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發現我躺在病床上,睜開眼睛之後看到的第一個活人竟然是夏爾嵐,要不是因為那個人的聲音留給我深刻的印象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要不要喝水?”她看到我睜開眼睛,很是關心的過來問:“有沒有感覺好一點兒?”
我點點頭,想要問她是怎麼過來的時候那個人已經先作答了:“一個叫崔航的人說你家茶几上面放著有我名字的電話號碼,所以就給我打了電話,然後我就過來了。”
“他把我送到醫院的?”
“嗯,而且醫藥費也是他出的,你們兩個人是什麼關係?”她後面的那句話問的有點兒猶豫,好像是在顧慮著什麼。
“同事關係,他是我高中同學。現在因為工作的關係經常聯絡。”我稍微在床上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說:“你看到我現在沒事兒了,也不用你擔心,所以……”
“所以我現在閒著也是閒著,陪你一會兒難道你覺得我很煩?”
“不會,我只是比較想知道今天幾號了。”
爾嵐從床頭櫃上面拿了一個蘋果一邊削皮一邊說:“今天是元月8號星期四,外面有微風,天氣還是有點兒冷,但是下午的時候就會出太陽,如果可以的話我帶你出去散步?”
“我還是睡一會兒好了。”我閉上了眼睛,回想著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發現自己完全想不起來了,然後就進入了夢鄉。
出院的時候爾嵐沒有來,崔航過來辦好了手續之後把單據之類的東西給我說:“你在舊城區有居民醫療保險嗎?”
“話說我現在還不知道我到底得了什麼病啊。”
“醫生說可能是因為這兩天過度疲勞了,而且還沒有休息好造成的過度勞累,基本上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崔航到是一臉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表情說:“你自己認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我記得你之前的身體也沒有這麼差勁兒過啊,去年年末的時候催稿子一個星期都沒有睡上幾個小時不也照樣很是精神。”
他開車過來了,把行李放到他的後備箱裡面之後我坐到了駕駛席的後面說:“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生病之前去了火葬場?”
“什麼?”他想要轉身看看我,但是發現那樣的動作有點兒難度,於是又一次問了我真的是去了火葬場嗎,聽到我肯定的回答之後他把車子停到了路邊說:“今天正好是星期六,正好我下午沒事兒,我們要不然去一趟教堂吧。”
說完之後就直接把車子掉了頭往新城區的方向駛去:“你早說你去了火葬場啊。”
“你該不會是真的害怕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跟我回家了吧,那這麼說我家裡面怎麼辦?”我劃開手機解鎖說:“照你這樣的說法,人家天天在火葬場上班的人不都被鬼纏上了。”
“姑奶奶,我求求你不要把這種事情說出來可以不可以!總而言之,我們現在還是先去教堂老老實實地禱告一下,防止以後會發生更加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