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禮相待。”
“是,皇上。”
原來,他的妻子是突厥人,還是個公主,真是門當戶對的婚姻,我撇了撇唇,心裡一陣不快之意迅速湧上。
“退朝——”一個太監的聲音為早朝劃上了句號。
我還未反應過來,他便已起身從我面前走過,丟下一句冷冷的話,“朕有事問你。”
提著裙,我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
“什麼時候認識他的?”他問的聲音很低,卻依舊擋不住那份霸道。
“啊?”我裝傻地回著,我知道他想問的是宇文直。
“別和朕裝傻。朕問的是你什麼時候認識的宇文直?”
“就幾天。”
短短几句話,我們已經到了後廳。他下令讓替他換冕服的宮女在簾外侯著,接著便繼續質問起我。
“就幾天?”
他冷冷地笑著,眸光若如玄冰。
“我就見過他兩次。”
“你們當朕的早朝是什麼地方?!眉來眼去!”
“我沒有。”我抬頜瞪著他。
“朕警告你,若是下次再讓朕發現你們兩個在朕的早朝上有任何越矩之舉,朕絕不會姑息!”他走到我的身前,很近,很近的地方,狠狠地斥道。
我不再作聲,沉默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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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轎休息,被催促
下朝後,我只是跟在他的身後,御書房,御花園,選禮,定禮,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做完後,已經到了暮雲初上,落日熔金的時刻。他,沒有帶上我未曾見過的皇后去赴宴,而是帶上了牒雲芊洛。聽宮女說是因為皇后有孕在身,而牒雲芊洛既是他的寵妃,又是那個大冢宰的族親表妹,所以就帶上了她。而我,原本不準備加班赴宴的,可是他卻自顧地讓宮女太監,把我拉上了一旁的小轎抬了出去。一直不喜歡這種莫名其妙應酬的我,第一次出宮門也沒有心思去看轎外的景象,只是感覺不停的顛啊簸啊。雖說不是坐車,但是卻有暈車的感覺。
一手捂著嘴,一手捂著難受的肚子,好不容易忍到了轎子落停的那個時刻。顧不得禮數,也顧不得臉面,我衝出轎門,跑到一處高牆,手臂輕磕著那毛糙不均的牆面,喘息起來。
“若蘭”一個馬蹄聲止在了我的身後,很短的一霎那,白色衣訣已現在我半眯的眸光中。
“你沒事吧?不舒服?”
“我,我沒事,暈車而已。”恍惚間,我居然迸出了一個現代詞彙。
“你都暈了,還沒事?不如,我陪你在這外面坐會兒再進去。反正裡面那場合,我也不喜歡。”紅日印染在他墨潭之中,霞雲散落在他白衣之上。
“不太好吧?”
“有什麼……”他的話剛到一半,一個太監便已到了我們的邊上。
“衛剌王殿下,皇上讓文御助進府。”
“皇兄這麼急幹什麼?沒看見文御助不舒服麼?”宇文直在我的身旁,抱怨起來。
側過身,他,在六七米不到的臺階之上,斜睨著我,那淺褐眸光雖然離我並不近,但卻充斥著不滿。我,莫名地躲過他那種似要捕獲心底全部想法的那種目光,低下頭,淡淡地向我身邊的宇文直說道:“我看我還是進去吧。”
“皇上,我們先進去麼。”牒雲芊洛每次嬌媚的開口都讓我覺得討厭,真狠自己為什麼上次沒有狠狠地多罵她幾句。
我挪了挪腳下的步子,也聽到了緊隨其後,太監的叫喚——皇上駕到。他帶著牒雲芊洛入了大冢宰府。
“你走慢點,等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