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做錯事就是做錯事,難道因為情有可原就可以不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了嗎?”望月則是嬌哼一聲道。
見狀無奈一笑的姜邑,便是轉而美眸微閃的看向沉默的曉月笑著道:“曉月公子。你怎麼看呢?”
“丞相沒有殺晁田晁雷,自然是有著他的考慮!”淡笑了下的曉月,便是緩緩開口道:“一則,二人確實情有可原,不是卑鄙狠辣之輩,只是魯莽了些而已;二則,他們犯了如此大錯。丞相都饒了他們一命,還給了他們去救出家眷的妙策,此恩此德。足以讓他們感激涕零,他日安敢不效死命?”
姜邑聽的含笑點頭,黃天祥也是略微露出恍然之色,倒是大眼睛一眨的望月撇嘴道:“他們兩個。差勁的很。那個晁雷。不是南宮將軍數十合敵手,要他們效死命又有什麼作用?我們西岐又不是沒有人了!”
“姐,話不能這麼說!就算他們算不上頂尖的武將,可是也是兩員不錯的戰將,也可增加我大周的力量不是?”搖頭一笑的曉月,便是緊接著道:“而且,那晁田晁雷即使不算什麼,但也可藉此表現出我西岐寬厚仁德。他日可召的更多賢才來投。更何況,也可藉此打擊殷商計程車氣。豈不是好?如此算來,不殺他二人好處卻是不少,何苦壞了他們性命呢?”
聽著曉月的一番分析,目光微閃的望月卻是悶聲道:“好了,我說不過你!”
“望月小姐,你就不要嘴硬了,其實你心裡也是認同曉月公子的話的,不是嗎?”姜邑不要笑看了眼望月道。
撇撇嘴不置可否的望月便是道:“是啊,他多牛啊!比丞相還厲害,已經可以去當軍師了!”
對於望月的玩笑之言,曉月卻是面帶淡笑的沒有和他姐爭執。
一旁,美眸微閃的姜邑則是笑著道:“哎,我看曉月公子倒是可以跟在我父親身邊,去學習政務治軍之術。以曉月公子的聰明,恐怕要不了多久就可以青出於藍了。”
“有機會我是想要去請教丞相的,只是擔心打擾了丞相!”曉月淡笑說著,依舊是顯得穩重而溫文爾雅。
另一邊,黃天祥則是笑道:“曉月公子,你可以去找我父王學武藝嘛!老實說,你的武藝實在是差了些。男孩子,怎麼能不學武傍身呢?”
“天祥,我看你來教曉月好了!你的武藝,可是有武成王和我母妃指點,很是了得啊!你來指點曉月,也是綽綽有餘了!”望月則是嬉笑開口道:“我看你那麼厲害的武藝,卻沒有上戰場的機會,實在是浪費啊!”
聽著望月的話,面色微紅的黃天祥,不由也是無奈苦笑道:“我和父王說過想上戰場,父王說我還小,沒有經驗。不過,過兩年,等我年齡大些,一定要上陣殺敵的。”
“嗯!”點頭一笑的望月,頓時便是略帶戲謔味道的道:“將來,天祥一定是我們西岐的一員猛將呢!”
黃天祥一聽不由面色更紅了些,看的一旁姜邑和曉月都是忍不住笑了。
就在他們四個說話間,伴隨著輕輕的腳步聲,一道略顯威嚴的悅耳聲音便是突然想起:“你們都很清閒是吧?沒什麼事情做了嗎?”
“邑王妃(母妃)!”看到那在宴雪的跟隨下面色淡然走過來的陳曦,四人頓時都是忙起身恭敬的施禮道。
武王姬發繼位之後,追封伯邑考為邑王,自然陳曦便是由大王子妃變成了邑王妃。
此時,陳曦的身旁,還跟著一個青衣清麗女子和一個溫婉白衣少婦,正是商青君和申玉二人。二女作為姜尚的義女和妻子,自然在西岐也是有著不低的地位,加上都是修道之輩,因此和陳曦的關係就近些,來往較多。
“曉月,別誤了讀書的時間,趕緊去吧!”對曉月吩咐了下的陳曦,便是轉而看向黃天祥道:“天祥,覺得自己武藝了得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