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沒有辦法,只能選擇多出錢來解決事情的時候,那麼,我們以後就會遇到越來越多的釘子戶的,這樣一來,僅僅釘子戶給我們帶來的經濟上的壓力,就足以讓我們的公司走下坡路!”
“……”
樊敏沉默了,到現在,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思路要比楚林生的思路狹隘不少,的確,這個問題是她沒有想到的。
“那,那我到底該怎麼辦啊……?”無奈之下,樊敏只好將希望再次寄託到了楚林生的身上。
“我說過,我會想辦法,這樣吧,下午的時候,我親自去南郊看看,看看這十一戶釘子戶,究竟是一些什麼人,回頭你把他們的相關資料送到我的房間!”
說完這番話後,楚林生便回到了酒店內,而後直接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睡了一個回籠覺,中午的時候,楚林生下樓吃飯,吃完飯後,樊敏也將那十一戶的釘子戶的基本資料列印出來,交給了楚林生。
在中午一點左右,楚林生開上了他的Q7,直奔南郊而去。
一個半小時後,他來到了南郊的城鄉結合部,望著眼前這片巨大的棚戶區,楚林生的心中不免有些感慨了起來。
按照計劃,這片棚戶區本該被推倒了,然而,因為十一戶釘子戶的原因,這麼廣闊的區域,卻遲遲無法動工。
將車停在了一個衚衕口,隨後,楚林生根據樊敏所提供的資料,很快就找到了其中一戶釘子戶的門前。
這家釘子戶的戶主姓李,叫李濤,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李濤的家有些破舊,但四周的院牆倒也乾淨整齊,來到院門前後,楚林生沒有敲門,直接推開大門,走進了小院當中。
小院不大,過道很整潔,楚林生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屋內。
身形逾越過灶臺房,推門來到了屋裡。
剛進屋裡的瞬間,一股濃重的酒氣就鋪面而來。
此時的李濤穿著一身襯衣襯褲,正四平八穩的盤腿坐在炕上,而在他面前的,則擺放了一張小炕桌,而那桌面上擺放的酒,則令楚林生瞬間皺起了眉頭。
茅臺酒!
而且還是兩瓶!!
仔細一看,擺放在兩瓶茅臺酒旁的熟食也很豐盛,就連最不起眼的花生米,都是國內知名品牌的精裝產品。
這一桌的酒菜,少說也得值個一兩千元!
楚林生快速的將室內的傢俱環視了一番,結果驚訝的發現,李濤的家並不考究,僅有的傢俱就是一套至少有了十幾年歷史的組合櫃,和在如今已經越來越少的模擬訊號電視。
從李濤的家中的擺設來看,這李濤定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人,大富大貴之人怎能住在這種貧民區中呢?
但是從李濤面前擺放的那些酒菜來看,不是大富大貴又怎能吃喝的起呢?
畢竟這不是李濤在請客,相反,吃喝的只有他一個人,他用得著這麼奢侈嗎?
難道他就那麼肯定,在這次拆遷結束後,他就一定會大發橫財?
在楚林生感到驚訝的這段時間裡,李濤僅僅抬起眼皮看了楚林生一眼,在發現楚林生穿著考究的瞬間,他便猜到了楚林生是藍恆集團的人,肯定是為了拆遷的事情來的。
楚林生的出現令李濤感覺到了一絲欣喜,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看起來俊朗且瘦弱的男人不是來殺自己的。因為在昨天的時候,滾地雷和何豹來到這裡將他好一番的恐嚇,揚言說他今天要是不搬走的話,就一定會殺他!
說實話,當時的李濤真的挺害怕,不過,他賴在這裡不肯搬走的信念,卻絲毫沒有動搖!
“怎麼,換人了?昨天揚言要殺我的那兩個野人呢?”李濤一邊喝著酒,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
楚林生在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