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敢做出這樣的腌臢事來,當真是在自己的兒女面前丟盡了臉面!”指著跪在地上的姚家二爺和三爺,姚老太太恨鐵不成鋼,恨不得戳著他們的腦門將他們一個個戳醒。
姚幽夢和姚惜若都是三房的小姐,姚二爺只有一個兒子,比姚煜軒小上三歲,今年十七,也同他父親一般,真真是個教不好罵不正的紈絝子弟。
“祖母怎麼這麼說,依照我看這件事情倒也不一定是我爹和三叔的過錯,說不定是有些事先就佈下的套來讓我爹和三叔鑽的,”姚寧遠是姚家的二少爺,也是個整日不著家的人,直到今個兒才被姚二夫人從湘水邊的一家綺紗閣給找了回來。
姚老太太看著姚寧遠一邊抖著腳,賊眉鼠目的癆病鬼樣子便是氣不打一處來,再對比姚煜軒容貌俊朗不凡,更加是看不上姚寧遠。
將對著姚二爺、姚三爺的火兒,一下子就撒在了姚寧遠的身上,“你這個不孝子孫,當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什麼樣的老子就能生出什麼樣的兒子來!做爹的整日流連在女支院裡頭不回家,做兒子的一樣整日沒皮沒臉的賴在那些女人身上!”
姚老太太一想到自己生出來的兩個兒子都是破敗的不孝子,都沒有姚正安來的周正有才,心裡頭是一萬個不甘心,可是如今有什麼辦法呢,他們一家子也只能全都落在了姚正安的身上了。
不過幸好,當年那個女人已經死了,否則的話他們母子幾個當真是隻能流落街頭了。
“祖母,這話你對我說有什麼用,我可沒有虧空家裡頭的產業,再者說了,所謂的上樑不正下樑歪,這上樑難道不是祖母你嗎?”姚寧遠冷哼一聲,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了。
姚老太太對於自己的這個唯一的嫡親孫子是氣得不行,可是若是要打有當真是捨不得,只得長長嘆了口氣,對著地上的姚二爺罵道,“看你教出來的好兒子!”
姚二爺如今犯了錯,跪在地上也只能低著頭捱罵,沒什麼能夠反駁的地方,然而心裡頭卻是恨透了孫錦繡,若不是孫錦繡的藥廠問了姚家的廠子訂了這麼一批貨,又催得緊,恐怕他們也不會淪落到這麼悽慘的地步。
這個時候,姚惜若也站了出來昂著下巴對著姚老太太道,“祖母,這件事情雖然父親和二伯都有錯,可是難道孫錦繡她就沒有錯嗎?孫錦繡她明顯就是處心積慮想要謀取我姚家,之前不但巴上來想要做我姚家的女兒,如今又將觸角伸到了我姚家的廠子裡頭,總有一天我整個姚家都會是她的!”
姚惜若說著,身後的姚幽夢卻定是要和她唱起了反調,只聽見她輕哧一聲,“三姐姐可當真是想多了,我看你才是真的處心積慮,連這樣沒有證據的事情都能隨口亂說。”
這話倒不是為了幫著孫錦繡,姚幽夢仍然像以往一樣討厭孫錦繡,可是如今她更恨的是毀了她清白,毀了她似錦前程的姚惜若,所以原本一對好姐妹,此時儼然成了死敵。
“你!”姚惜若被姚幽夢堵的沒話說,氣得小臉漲成了豬肝色。
“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姚老太太這幾日被這對姐妹吵得頭疼,手中的柺杖再次一住,嚇得姚惜若和姚幽夢兩人都閉上了嘴。
之前將兩人剛剛關進家廟,這對姐妹日日夜夜的打架吵架,搞的家廟之中不得安寧,她沒辦法只好將兩人放了出來,各自關了禁閉,如今一見面又吵上了。
“老太太,雖然這件事情是兒子和三弟不對,可是幸而這件事情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