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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都怪你,大晴天的發什麼燒呀。害得人家沒臉見人了,嗚嗚。”

巢天字正腔圓地念道:“修煉之道,氣從陽生。運轉河車,行憑子午。到得鉛氣抽盡,汞精已足,是鉛汞會合為一氣,此既得雄歸以合丹,尤要伏雌以養丹。故曰:“知其雄,守其雌。”夫雄,陽也;雌,陰也。陰陽和合,雌雄交感,而金藏於水;覆水又生金,金氣足而潮信至,其勢有如溪澗然,自上注下,猶溪澗之所蓄糜窮。修行人知陽不生於陽而生於陰,故不守雄而守雌。久之微陽漸生,陰滓悉化,而歸根覆命之常德,不可一息偶離。從此陰陽交媾,結成仙胎,於是逐日溫養以成嬰兒,有必然者。呵呵,看看我有沒有記錯?”

書嬈馬上又是尖叫連連:“呀人家剛才說的話你怎麼聽到了?好呀,你這個鬼,一直在裝死?!”

“我沒有裝死啊呵呵。我的記憶庫已全面開放,你說的話烙印在我的記憶裡了,我當然記得。呵呵——”

書嬈不顧衣不蔽體,忘情地以小拳錘打他,母獸一樣撲到巢天身上,張嘴便咬。巢天見她玉面通紅,嬌豔如花,一副不勝柔弱的媚態展露無遺。加之她特有的女性香味透入鼻孔,聞之沁人心脾。不由瞧得痴了。書嬈見他呆住不動,哭了起來:“嗚嗚,你還敢笑!我的話都讓你這竊賊偷去了。以後不能見人了呀。我不要活了。”

巢天聽而不聞,猶自咂了咂嘴巴,意猶未盡地說道:“先賢的話就是有味道。你剛才唸的那一段是出自哪裡的?還有沒有?念給我聽聽好嗎?”

書嬈見他瀟灑大方,臉上不見一點尷尬狀,憨厚如嬰兒一樣。不由地安靜下來,依他要求,在腦海裡搜尋了一下,背誦起來:“凡人打坐之始,務將萬緣放下,了無一事介於胸中,惟是垂簾塞兌,觀照虛無丹田,即凝神又調息,即調息又凝神,如此久之,神氣併成一團,傾刻間入於杳冥之地,此無為也;及無之至極,忽然一覺而動,此有為焉。我於此一念從規中起,混混續續、兀兀騰騰,神依氣立,氣依神行,無知有知,無覺有覺,即玄牝之門立矣。由是恪守規中,凝神象外。一呼一吸,一往一來,務令氣歸玄竅。息息任天然,即天地人物之根,聖賢仙佛之本……”

書嬈的聲音本就十分甜美清脆,巢天聽得如痴似醉,口裡喃喃說道:“務將萬緣放下,務將萬緣放下,了無一事介於胸中,惟是垂簾塞兌,觀照虛無丹田,即凝神又調息,即調息又凝神,如此久之,神氣併成一團,傾刻間入於杳冥之地,此無為也;及無之至極,忽然一覺而動,此有為焉……啊啊說得真好啊,我恨不能早一天聽到!”

書嬈見他聽得著迷,又念一段:“欲得長生,須知氣必歸根。夫根何以歸哉?必以氣之輕浮者,復還於敦厚之域,屹然矗立,凝然一團,則氣還於命,而浩浩其天矣;以神之躁妄者,復歸於澄徹之鄉,了了常明,如如自在,則神還於性,而渾渾無極矣。如此神返元性,氣返元命,不啻天地未兆之前,渾渾無際,浩浩靡窮。斯其凝愈固,其行愈速也;其虛無朕,其用無方也。由是氣愈重而愈輕,所謂浩然之氣,至大至剛,充塞天地;是神能靜而亦能動,《易》所謂妙萬物而為神。……”一時間,室內寂寂,落針可聞。許久,巢天才自八荒靡天的遙思中迴轉神來,凝注著書嬈的美眸問:“你的體內,當真有八道純陰之氣麼?”

書嬈玉面一紅,羞澀地攏攏秀髮說:“嗯,我是聽師傅說的。不過,你休想打它的主意!”

巢天結巴起來:“這……這樣啊?”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

“只有我未來的真命天子才能享用它們。嘻嘻。”

巢天意興索然地哼哼一句,愣在那裡。點頭道:“哦,我知道了。”

書嬈憤怒地逼視上來,冷哼道:“哼!你知道什麼了?!”

巢天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