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只有她,才如此諧趣了。宇文軒的嘴角忍不住勾起,對秦羽瑤的比喻,閉口不答,只是伸出手臂,將她輕輕攬在懷裡:“瑤兒今晚心情不錯?”
秦羽瑤倚入一個溫暖堅實的懷抱,待得陣陣暖意透過薄薄春衫傳來,才發覺夜裡寒涼如水。她趁勢倚入更緊密,輕聲說道:“是啊,久日籌謀即將成真,我心裡實在歡喜。”
“這都是瑤兒應得的。”宇文軒明白她說得是什麼,心裡著實為她驕傲,因而手臂將她攬得更緊,轉身擁她進入屋中:“等你贏得順利,皇上便會為你正名。屆時,你便以名正言順的身份,出入軒王府的大門。看誰不順眼,就叫他跪個三五日。”
秦羽瑤忍不住直笑:“往日的時候,我出入皆走大門,也無人敢說我?再說,若我大擺王妃的譜,你倒不怕我給你臉上抹黑?”
一個不知好歹的,囂張狂妄的軒王妃?秦羽瑤僅僅想一想,便覺得十分逗趣了。
何況,到那時,以她的脾氣,必然是不準府中有任何對男主人覬覦之人。善妒好嫉,只怕也會是別人提起她時,前面的那一長綴的形容詞之一吧?秦羽瑤想著想著,便覺可樂,忍不住直是笑。
宇文軒把她攬到腿上坐著,但見她笑起來沒完,忍不住在她腰間掐了一下:“你是不是想著,將婚禮推遲得越久越好。如此一來,旁人只會談論軒王爺不負責任,管吃不管娶?或者說,別人都以為軒王爺有毛病,好男色?嗯?”
秦羽瑤吃不得癢,愈發笑得厲害,又看到頭頂上方那張隱隱泛著危險的臉龐,強忍笑意,伸手撫了撫:“好啦好啦,我必會顧著你的,放心好了。”
這樣哄小狗的模樣,究竟是糊弄誰呢?宇文軒氣得俊雅的眉頭都擰成了疙瘩,愈發眯起眼睛,打算給懷裡這個不認真的女人一點顏色瞧瞧。
秦羽瑤察覺到危機,連忙抱住他的手,再也不敢笑了,一本正經地道:“明日我要忙一整天呢,且不鬧了,等事情完了再給你吃一頓飽的,可好?”
宇文軒哪裡敢說不好?在他們兩人當中,明明他才是位高權重的那一位,偏偏但凡她的心意,他每每違抗不得。
這讓他心裡有些忿忿,一把扯過來她的手指頭,洩憤地咬了個遍:“假使你膽敢拋棄我,你且等著瞧!”
秦羽瑤被他啃得又痛又麻,偏偏惱不起來,伸出另外一隻自由的手,輕輕撫平他擰起的眉心,語氣愛憐地道:“我如何捨得拋棄你呢?”
這個男人,他是天下間最優秀的男子,偏偏被她這樣一個沒多大本事,也並非絕色的女子給俘獲了。秦羽瑤不知道多感激,上天待她的這份厚愛。
“那就好。”宇文軒眉心的擰起,似乎被她給抹平了。
他鬆開嘴,將啃得溼漉漉的五根手指頭攥緊了,貼在胸口。又低下頭,額頭與她相抵:“不論日後我身居高位,亦或者淪為階下囚,你都不能拋棄我。”
秦羽瑤卻是一驚,從他的話中聽出來一絲不尋常,不由得坐直了,凝視他的眼睛道:“發生什麼事了?”
宇文軒垂下眼睛,定定看著他攥著的那隻手臂上露出來的一截雪白手腕,雲淡風輕地道:“沒有。我就是給你提個醒罷了,免得你日後發達了,便忘了我這個夫君。”
秦羽瑤懊惱地在他胸口上捶了一下,道:“我忘不忘記你,取決於你我之間的情意。”怕他聽不懂,又補一句:“今日你是王爺,我尚且用得著你,哼,等你敗落,莫說階下囚,便是平民我也——”
話沒說完,便被宇文軒兇狠地吻住。
半晌,宇文軒抬起頭,鬆開她,低頭望著那張微腫的紅唇,威脅地道:“還敢不敢說了?”
秦羽瑤眉頭一揚,甩手腕狠狠捶了他一下:“你少威脅我,我便是今日不敢說,日後你看我敢不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