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是什麼？”

“不知你是否考慮過？”

張呈兌聞言緩緩開口：“第二個問題，除了你，沒有別人。”

“因為在我看來，這個家族除了我和你，不會有這麼瘋的人。”

“第三個問題，如果我們成功，家族就會蒸蒸日上，或許會面對四方來敵的虎視眈眈，但是實力夠強，我等無需恐懼。”

“若是失敗的話，也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影響，只不過是我以身殉道，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如果你想繼承我的遺志，繼續研究，你隨意。”

“如果不想的話，也完全沒有問題。”

張雲生沉默。

那麼如此看來，這場交易，的確可以值得更進一步。

“那第一個問題呢？”

“您有幾成把握。”

“築基丹是前人智慧的結晶。”

“如果僅僅憑藉你，就想創造出和築基丹一樣的存在，那對於這世人而言，是不是有些不夠公平？”

“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傻子。”

對於這個問題，張呈兌笑著：“是啊。”

“的確，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傻子。”

“我做的事情也不一定會成功。”

“但是，當我們沒有資源，沒有能力，去獲得一顆築基丹的時候。”

“那我們，為何要服天命？”

“而不能逆天而行。”

“所謂修行，本身就一場造反。”

“如果能贏，這自然是最好的。”

“但是如果失敗，我們也無怨無悔，不是嗎？”

“如今，水澤仙城，每兩年，或者三年，才能產出十顆左右的築基丹。”

“而服用築基丹的那些人，也不一定能夠全部突破。”

“所以既然如此，雲生，你真的甘心嗎？”

“或者，你真的認為，你能獲得一顆築基丹，然後成功突破嗎？”

張雲生閉口不語，因為他清楚現實的殘酷。

因此對上那灼灼的目光之後。

他緩緩的收起一階上品毒藥師心得：“我需要做什麼？”

“沒什麼。”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反應，來判斷我的行為是對是錯。”

“如果我們站在同一個角度，你會怎麼選？”

“所以，您是還沒有計劃嗎？”

張呈兌笑著：“自然是有計劃的，並且特別完善。”

“只不過如今，仍在實驗階段，而且還需要更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