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吧,我看你們三個才更像是一家人了呢!”
“肖逸凡!你住口!你說的這是人話麼?”我氣得全身顫慄地叫著,衝著他猛然扇了一個耳光。
隨著啪地一聲響,我瞬間僵住了!我怎麼會對他動手,這麼多年了,我們是如此恩愛著……
可是隨之,一個拳頭衝我揮舞了過去!
“什麼?你敢打我!看我把你慣的。”說完,他的拳頭衝我的腦袋狠狠地打過來。
我的腦袋轟地一聲巨響,只感覺天旋地轉,眼冒金星,我軟軟地癱在地上,一時間大腦裡一片空白!
這是什麼了!
他居然也對我動了手!
我呆呆地,一動不動,仰頭看著蒼白地天花板只感覺天地間瞬間變成了一片灰色。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身子終於動了一下,腦袋疼痛欲裂,我抬起頭,踉蹌著站起了身子,沒想到這個時候臥室裡傳來了肖逸凡沉沉的鼾聲,他居然睡著了。
我悽慘地笑著:緩緩地走向了衣櫃,換上了衣服,很快,我踉蹌著出了門,夜色淒冷,我弱小的身影慢慢地被夜色所吞噬。
?
初春的A市,夜色淒冷。
涼涼的風吹打著我的面,我踉蹌著前行,前行,蹣跚的樹影,蹣跚的月光,蹣跚的我。
一個人的世界原來是如此孤獨,一個遠嫁的女人在傷心的時候居然找不到回家的路途,我突然間想家了,想念我的母親——尹慈心,想念我的妹妹。
她們兩個有任何一個人人留在我的身邊,我都不會孤獨,可偏偏我卻一個流落在外,我漫無目標地走著,我像是一個遊魂,遊著遊著就遊動了公園的處,公園裡空無一人。
幾條冰冷的長凳橫在那裡,我走過去,一頭栽倒在長凳上,俯下身子,我不停地抽泣著,抽泣著。
肖逸凡狂怒的聲音在我的耳邊縈繞著:“蘇小婉,十年以前,你去過監獄,是嗎?你去探望過徐世傑,你甚至要他回來娶你,是麼?是麼?”
“十年以前,十年以前……哦,天哪!天哪!”我驚叫著,想起了那次化妝成蘇小染的樣子去看我徐世傑的事。
可是,今夜發生了什麼事,徐世傑和肖逸凡都說了些什麼?或者是因為貝貝麼?
想著想著,我突然間感覺頭痛欲裂,腦袋繼續轟鳴,肖逸凡冷酷的臉出現在我腦海裡,他冷酷的拳頭重重擊碎了我的心。
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妹妹當成的心會如此地疼,愛情之傷如此真切,我們蘇家的兩個女兒原來都逃脫不了一個情字。
我突然間好想念妹妹,我好想念小時候我們一起快樂的日子,我們飛舞在春天的花叢裡,我們一起撲蝶,一起採花。
“妹妹,妹妹,你還好麼?”我心裡突然間揪疼著,正在這個時候,叮鈴鈴的手機聲響起。
在寂靜的夜色間,如此響亮。
我動了一下身子,竟然是長途,這個時候誰會打來,我接通了電話,裡面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帶著萬分的擔憂,她說:“姐姐,是你在叫我麼?我在夢裡聽到你在喊我,我夢見你在哭?”
我心裡一顫,是妹妹,她竟然可以感應到我的處境,她說出的話竟然是如此流利,那麼她的病都好了,她又是一個健康的蘇小染了嗎?
“姐姐,姐姐,你在聽嘛?”
我流著淚,雙手顫抖,哽咽著說不出話來,這時候電話中突然衝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他粗著嗓子喊:“蘇小婉,你又犯病了嗎?這是什麼時候了,你半夜起來打電話。”
是陳楓的聲音,他彷彿的剛剛醒來。
“把電話給我,給我。蘇小染”尖叫著:“我沒有犯病,我姐姐她在聽,她想我了,我知道,她很傷心,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