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要是拽你頭髮,你報警有用沒用?”蓮子陰測測地笑,眉眼間藏著淡淡的嘲諷,她可沒有打人,不過是揪揪頭髮,沒傷口就是疼,她整治她根本不會落下口舌。真以為她是蠢貨麼!
只是瞧著秀秀期期艾艾的模樣,她就想要弄哭她。
“你想幹什麼,放手。”是她太天真,蓮子居然也有如此聰明的時候,揪頭髮那得多疼啊!
平時梳打結的頭髮,需要小心翼翼控制力道,要是梳的力度大些,肯定得要疼得齜牙咧嘴的。
可梳的時候好歹是自己控制力道的,別人揪你的馬尾辮可不會顧忌你承受疼痛的能力。
“放手?美得你。我就不放手,你能把我怎麼的。”蓮子囂張地拉拉攥在手裡的馬尾辮,惡狠狠的,沒有同情的,瞧著秀秀吃痛的模樣,捂住嘴嗤笑。
“你給我鬆開!”宋秀秀的生理性鹽水止不住冒出來,“孝榮在你後頭!”
“你騙誰呢,你!”蓮子伸出另外一根手指頭戳戳秀秀的額頭,恥笑道,“我就是來告訴你,別揪著我家男人不放,否則我要你好看。”
“你為何在電話裡騙我,說你誹謗我,編排我壞話?你要是不來招惹我,我何必上趕著自討沒趣,你以為我稀罕啊!”宋秀秀計上心頭,蓮子自找的,那就別怪她不客氣,她沒錄音沒證據這不要緊,只要蓮子自己承認,那就是鐵一樣的罪證。
她倒是想讓秦孝榮瞧瞧眼前這女人的真面目。枕邊人如此算計人,不知道他晚上會不會做噩夢。
“哼,那又……”蓮子身子一震,身後站著一個人呢!那影子瞧著可不是個女人,她將怎樣二字硬生生咽回去,“你好端端的回來做什麼,別以為你上下嘴皮子一動就是真事兒,難不成你就見不得好……”
“鬆手!”震怒聲打後方傳來,熟悉得讓蓮子的手忍不住顫著抖著,冷汗冒出來,真是好險,差點她的老底被抖出來。
若是丈夫知道她醜惡的面容,她該怎麼辦啊!劫後餘生的竊喜感席捲她的大腦,真是好險!
“你跟蹤我做什麼?”
秦孝榮憤怒至極,哪怕是再傻的人也知道蓮子這是在跟蹤他,難怪千方百計攔著他,原來是不願意他來見秀秀。
“沒,沒有。”蓮子腳步一滯,滑稽的表情凝固在臉上,腳卻下意識的縮回來,她瞧著秦孝榮的冷漠臉,忍不住打個寒顫,明明裹著大衣,不冷,胳膊卻冒出一排小疙瘩。
“鬆手,鬆手!”宋秀秀自力更生掐著蓮子的胳膊,沒太使力卻也夠她疼的。她的馬尾辮可還在她的手裡,怪疼的。
“哦!”蓮子哪裡敢囂張,慌慌張張鬆開宋秀秀的馬尾辮,胳膊隱隱作痛卻不曉得該不該揉,站在原地像個傻子似的,眼裡含著淚水,瞧得宋秀秀一陣惡寒,到底誰才是被欺負的那個。
嘶,真疼啊!她解開馬尾辮,揉著頭疼,舒緩頭皮的不適與疼痛,真是個野蠻人,下手怎麼那麼重啊!
眼瞧著沒算計成,她心中有些懊喪,果然儲存證據是該的,否則她哪裡會如此被動。
她揉著頭皮的時候,人慢慢放鬆下來,方才覺著腳尖疼得慌,緊張的時候沒發覺,現在卻是絲絲縷縷的疼痛感。
蓮子在心中暗啐,秀秀真是個矯揉造作的,她沒使多少勁,咋的表露得如此惹人憐惜。
“沒事吧?”秦孝榮嘴角漾出淡淡的苦笑,原本伸出去的手縮回去,他有什麼資格再碰秀秀呢!
宋秀秀全然沒有理會他的意思,只是倒退數步,退到自以為安全無虞的地方,警惕地打量著秦孝榮和蓮子倆口子。
她怕蓮子發瘋,更不願接受秦孝榮的好意,此一遭,她的心願已了結。
蓮子瞧著秦孝榮對著秀秀殷勤體貼的模樣,轉身對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