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汪書棋受點小傷沒準賴上林家,既然斷絕關係成為陌路人,那就避免節外生枝。
汪書棋咬牙切齒,如此被冤枉,她如何能忍,她不滿,非常的不滿,耷拉下來的三角眼透著兇狠,陰沉沉的瞪著王美珍。
不待汪書棋狡辯,李嬌嬌嗤笑一聲,輕蔑地瞥一眼汪書棋。
“不是來翻箱倒櫃過,恨不得將值錢玩意一搬而空,現在來做什麼!”李嬌嬌怒斥汪書棋,伸手推推汪書棋,眉宇間的厭惡與輕視絲毫不加以掩飾,她不喜汪書棋,現在沒什麼顧忌,自然不用記著給她面子。
“什麼翻箱倒櫃的,別誣賴人,我行得正坐得端,沒幹什麼虧心事!”汪書棋有點糊塗,只不過這點微末的糊塗轉瞬轉化為滔天的惱怒,聽完嗷一聲就跳起來,“若是繼續詆譭我名聲,小心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別什麼屎盆子都扣我腦袋上,給我道歉,若是不道歉,我報警去,你們仨欺負我汙衊我,我叫警察來評評理,左右這離派出所近的很!”
王美珍氣得直哆嗦,沒找到什麼趁手的東西,只有瞅著空隙趁著林秋李嬌嬌不備,瞬間衝過去給汪書棋兩耳光,出手如電乾脆利落,汪書棋怔愣在原地,傻在原地。
汪書棋摸摸火辣辣的臉頰,指甲狠狠地扣著掌心,紅著眼睛抿著唇,心裡的怒氣奔騰翻湧,像要決堤的洪水,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爆發。
林秋和李嬌嬌對視一眼,二話不說抱著王美珍的腰,將火山爆發的王美珍拉回來。
“叫你這臭嘴胡說八道,我倒是看看在鐵一樣的事實面前,你能不能狡辯!你報警啊!趕緊的!誰怕誰!你以為你是什麼玩意啊!”王美珍嫌惡地看著滿嘴跑火車的汪書棋,這事沒完,本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現在既然書棋死活不認,那就報警處理,沒必要給她面子。
說著說著滿眼噴火,牙齒咬得咯咯響,又想衝過去抽她,汪書棋就是皮癢癢不教訓不老實,林秋和李嬌嬌一把拉住她,緊緊攥住她的手,不叫她輕舉妄動。
“又想打我是不是,信不信我將你們打成殘廢。”一而三再而三地想教訓她,真當她是死的不成,抄起板凳,汪書棋眼底的惡意差點溢位來。
該死的老太婆,不給點顏色瞧瞧,她就不信汪,她自認清白,她得的全是她改得的,林春樂意,這個老太婆有什麼可嚷嚷的,打心眼裡,她就認為是王美珍故意栽贓陷害。
“板凳放下,你就一個人,敵得過我們仨,真是說笑,不是故意冤枉你。家中遭賊是熟人不假,沒有撬鎖的痕跡,衣服什麼的被打包偷走,哪個小偷有那麼大的膽量。不是你,就是你家裡人,你仔細想想到底是誰幹的,若是要臉就趁早將東西奉還,若是嘰嘰歪歪的,別怪我們不客氣,到時候若是查出來是你汪家乾的,我倒是想瞅瞅醜聞纏身的你,能否保住工作。”林秋是怕的,怕汪書棋不管不顧將板凳砸過來,這若是砸到身上,肯定得吃苦頭。
她示意李嬌嬌抄武器,現在她們仨在,人數上有絕對的優勢,雙拳難敵四手。若是汪書棋腦子沒氣糊塗,就知道掂量掂量雙方的實力,就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不敢造次。
汪書棋不是小偷,林秋是信的,愛惜羽毛的她,自不會幹這樣的蠢事,只是不是她乾的蠢事也跟她脫不了干係。
汪書棋的動作頓住,氣得鼻子噴著粗氣,卻沒有不管不顧地衝上來,她是有腦筋的,稍稍冷靜,這事沒準有貓膩,不過她若是真衝上去,著實有點不自量力,以一對三,哪頭吃虧,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形勢比人強,她不想吃虧。
她死死攥緊拳頭,控制著衝出去在三人腦袋上砸個口子出來的衝動。
“不信,你就瞅瞅屋子,衣櫃空空蕩蕩的,不知道哪個眼皮子淺的,衣物都惦記著。別一副就你委屈的模樣,實在是叫人作嘔,胡亂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