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著我可憐,不願意落井下石,想著端著高高在上的範,上趕著瞅我的笑話。哈哈,我告訴你沒門,不過是點小挫折難不倒我。”
“你怕是喝……”林秋瞧著她發瘋的模樣,眉頭微蹙,莫不是發酒瘋,就那麼二兩啤酒能叫人神志不清,她不相信。
不待她將話說完,立馬截下她的話,堅決否認喝醉,“我沒喝醉,你敢保證你沒有幸災樂禍,你不覺著快哉,哼哼,別裝,裝什麼裝,你知道的,我厭惡的就是你這種無辜的模樣。甭管什麼時候全是可憐兮兮的,活像被人欺負似的。”
林秋扁扁嘴,她實在是有些無語,她什麼時候裝可憐博同情,她自己怎麼就不知道呢。
“對,就是這樣,扁嘴,有什麼好扁嘴的。假的厲害,是不是女人都愛來這套,裝無辜裝可憐。”白薇薇點點林秋的額頭,她搖頭嗤笑,一臉的諷刺,眼神漸冷,說出來的話卻有些咄咄逼人,將林秋一通直諷,濃濃的敵意叫人無法視而不見。
任誰被人胡亂冤枉,都是開心不起來的,若是手舞足蹈的那不是腦子有病麼。
事實上她不根本就不是裝無辜,而是真的無辜。只是她的無辜,白薇薇不信。陳曉東替她說話,無非是覺得他是被願望的,因為事實他很清楚,兩人之間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曖昧,所有的一切不過是空穴來風。
想到此處,她頗為無奈,明明不是她乾的事兒,明明她沒有那個意圖卻被人誤解成那樣,被人指著鼻子罵。到底是誰不講理來著,她的火氣止不住上湧,她只是懶得跟白薇薇吵,不代表她同意白薇薇的看法。
“你別故意找茬,找茬可就沒意思。我喜不喜歡你,你自個兒心裡有數,非得叫我說出來,有意思沒意思。”林秋冷冷地回答,落井下石她不幹,錦上添花她不幹,她巴不得不與白薇薇來往。如果今日不是白薇薇好心載她一程,她根本就不會允許白薇薇進家門。
現在白薇薇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她實在是搞不清楚白薇薇稀奇古怪的想法。反正是不相干的人,白薇薇落魄或是富貴與她又有何干。
人要學會知足,如果白微微真的只是白家的一個養女,那有這樣的物質生活,應該說是白家待她不薄,外頭有多少人是羨慕也羨慕不來的。
瞧著白薇薇面色不改,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林秋咬著牙格外的不樂意,“沒什麼好說的,你要是繼續這樣不說也罷。”
“哼,我同你說這些有什麼意思,真是糊塗,剪綵的時候見。”白薇薇抿唇拎包走,她這是何必呢!何必選擇試探林秋,哪怕林秋真的是落井下石的人又如何,真的不在意她的身份地位又如何。現在的她內心紛雜,世間冷暖她於短短時間內領略個遍,又何必來考量絲毫不相關的人,真是吃飽飯沒事幹。這場變故叫她著實頭腦大亂。
“你不願意說,我還懶得同你講,真是吃飽飯沒有沒事幹。”白薇薇自覺沒意思,收斂起所有的情緒,神情淡淡的倒有幾分今日初見的模樣。
“喂,別走,喝酒開車不合適。”林秋善意地提醒,說完忍不住想咬舌頭,她的善意提醒也得人家樂意接受才行啊!否則就是白費力氣。
“別老替旁人想那麼多,不是所有人都會領情的,傻瓜。”白薇薇翻翻白眼,嘴角掛著淺笑,幾分少女的嬌憨透露出來。
“什麼意思啊,你,你說清楚。”上來就是傻瓜的稱呼,叫她微微吃不消,能不能不進行人身攻擊。
“沒什麼,就是謝謝你!我們倆今後各不相欠,我走我的陽關路,你走你的獨木橋。”白薇薇情緒波動不大,彷彿話裡說走陽關道的根本就不是她,走獨木橋的那個與她亦是無關。
“你倒是半點不樂意吃虧!”林秋冷哼著嗆回去,為什麼她走陽關道,自己走獨木橋啊,分明應該調個位置的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