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去拿手電筒。”林秋先是一愣,進而點點頭,這其實就是安個燈泡,馬寡婦給宋墨點根蠟燭,或者用手電筒打光,都是可以的。
林秋也明白其實她去不去也沒差,只是馬寡婦為著防止別人說閒話,避嫌而已。
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這還是需要注意著點,免得到時候流言蜚語滿天飛,場面尷尬。
林秋這樣一想對馬寡婦的印象好了不少,這知進退的人總是令人喜歡的,雖然馬寡婦的年齡和相貌擺在那裡,林秋根本就沒想過,宋墨能和她牽扯上什麼關係。
林秋喊上宋墨,夫妻倆幫忙,先把電閘關掉,林秋舉著手電筒,宋墨換了個燈泡,林秋把蠟燭留兩根給馬寡婦。
“你這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找我。”林秋覺著馬寡婦這日子過得也不容易,這大忙未必幫得上,這平時幫幫小忙還是可以的。
“林秋妹子,真是個好人。”
“別這麼客氣,以後有事儘管叫我,咱們是鄰居本就該互幫互助的。”收到一張好人卡的林秋,拉著宋墨回去。
馬寡婦是個要強的,搬到這兒來,沒找什麼人幫忙,這會兒要不是真的自己辦不來,也不會向林秋求助。
這會兒找了份工作,掃地的活計,就是被趙巧巧嫌棄有些丟人的活兒。林秋看得出來馬寡婦領著這份工資,是有在認真幹活的,地上比起之前要來得乾淨的多,細節之處見性格,短時間還看不出來什麼名堂。要是一如既往的話,林秋覺得或許她可以幫她一把,請她到店裡工作。
自力更生,面對不幸始終坦然的女性,值得人欽佩。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馬寡婦初來乍到,也不跟那些個好嚼舌根的待在一塊兒。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看著倒是個好的。
“你這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宋墨敲敲林秋的腦袋瓜子。
“沒什麼,就是覺著馬寡婦一家子不容易,不過馬寡婦是個能立得起來的,以後的日子想來是會越過越好的。”林秋掰扯著手指頭,有些小糾結,“我還沒問你,秀秀填志願的事情,你到底是怎麼個想法,是勸還是不勸。”
“這犟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動,這丫頭衝動著呢!這個時候什麼都別管她,讓她自個兒一個人在心裡頭掰扯掰扯,仔細想想,沒準又想著報師範去。”宋墨很認真地回答林秋的話。
“這用不了兩天,她自己就會跟嫂子還有哥交代自己的意願的,看著這丫頭沒心沒肺的樣子,實際上她還是蠻尊重哥和嫂子的。”宋墨說的篤定,“她是哥一手帶大的,後來哥娶了嫂子,嫂子也是一直照顧她的,說是哥和嫂子,實際上是當長輩敬重著的。這麼大的事情,她事到臨頭才說的話,嫂子和哥該傷心的。”
林秋將信將疑地點點頭,覺著說的話貌似挺有道理的。
宋墨邁向廚房,挽起袖子,開始洗碗,有些語重心長地說,“這丫頭也該是要為自己的將來好好想想,這麼大的人,不能出什麼事情都讓家裡頭的人兜著,再說咱們也未必兜得住。”
“行,那就再說吧,我再看看,這要是秀秀沒跟嫂子提起的話,我在私底下跟嫂子吱一聲。”林秋抿了抿嘴,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些小糾結。
“你啊,別太操心。秀秀做的決定,我不支援也不反對,說起來秀秀這性格像極了我媽,這總是搖擺不定,拿不定主意。”宋墨講起母親的時候,面上帶著緬懷,看著小妹的時候總會不可避免的想起母親,“秀秀長得跟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所以有的時候唱白臉都有些唱不下去。”
林秋沒聽宋墨說起過逝去的婆婆,但婆婆在丈夫心中的地位肯定是崇高的,秀秀長得與婆婆長相相似,就連性格也像,縱使宋墨覺著猶豫不決搖擺不定不是特別好,也沒想著讓秀秀改變,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