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明明是看著她進這院子的,怎麼可能不在?”秦城的聲音忍不住拔高,說著話的時候秦城就想要硬闖進來,只是林夏一個箭步上前牢牢按住秦城的肩膀,不讓他上前半步。秦城本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論力氣怎麼可能比得上林夏,更別說這會兒他還喝過酒,手腳痠軟。
秦城打從神秘人那裡知道克瑞斯回國的訊息,立馬回到x省,只是多日未曾見上一面心中煩悶喝酒解悶。
今日就在這附近瞅見克瑞斯的身影四處尋找,費好一番工夫方才找到這兒來,這還是因著克瑞斯是洋人的關係,看見一眼心裡就能夠牢牢記住。
秦城嘴裡不住地喊著克瑞斯的名字,直到氣喘吁吁方才停下。沒緩幾秒,他又試圖闖進院子,只是林夏不是吃素的,他看著妹妹臉上顯而易見的不喜又怎麼讓這個男人進院子。
“林秋,你不要太過分!我就是想見克瑞斯一面,你有什麼資格攔著我阻著我不讓我見她。”面帶怒色的秦城一隻腳已經踩進院子,整個人卻被林夏拽住,他完全掙脫不開來。
領帶歪歪斜斜的一身西裝皺皺巴巴的跟梅乾菜別無二致,看著好不狼狽。二兩酒下肚畢竟沒有往日裡的清醒,秦城開始耍起酒瘋,至少在林秋看來是如此。
“我過分?這位先生,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樂意來就來,不高興就掉頭走人的菜市場嗎?這是我家你現在的行為是意圖強闖民宅,嘖嘖,不知道是打哪來的醉鬼,青天白日的淨說胡話,我這兒可沒你要找的人。”林秋冷冰冰地看著秦城,看著他的眼神蘊含不屑,他又不是警察哪裡來的資格闖這兒,再說就算是警察來這兒沒有搜查令也有權利對他說不,“要發酒瘋別在這兒發,真是晦氣。”
“林……林秋!你嘴巴能不能放乾淨點?我是給克瑞斯面子,才對你多有忍讓。你別得寸進尺!滾開!滾開!我要見克瑞斯!克瑞斯你出來!出來啊!”秦城有些大舌頭但不妨礙他展現自己的怒氣,看著礙眼的林秋他的心裡噴出一團火,看著林秋就跟看著深仇大恨的敵人似的,恨不得把林秋下油鍋,要不是這女人阻撓著,他早就能夠闖進去進克瑞斯一面。
他要跟克瑞斯道歉請求她的原諒,之前的事情是他鬼迷心竅,離開克瑞斯之後才知道生活是多麼現實,他什麼都不是,灰熘熘地回去,鄉里人當面不提背後提,他想想都嫌丟人悔不當初。
享受過高品質的生活又哪裡看得上教師那微薄的薪水,享受過山珍海味又哪裡看得上粗茶淡水,所以他回鄉之後再沒找過正兒八經的工作,這就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沒事的話請你離開,不然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林秋看著秦城自以為是不要臉的嘴臉,心裡頭直犯惡心,早知道就不出來,看著就煩。
秦城沒力氣一個踉蹌坐到地上,指著林秋開始罵罵咧咧,“林秋你個賤女人,你個賤女人,憑啥……憑啥不讓我見克瑞斯。你這樣的女人合該生兒子沒***哈哈哈……”罵著罵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耍起酒瘋肆無忌憚。
“你是不是找打啊!”林夏慣是個護妹子,他可不管秦城現在是不是醉酒,只知道秦城這是在侮辱林秋。他心想著不給點顏色瞧瞧,這男人的嘴巴是不是就不會說人話。
王美珍一看兒子有些衝動立馬上前拉住林夏的袖子,連聲喊著林立強來拉住兒子。
這可是法治社會動不動就打人可是不行的,萬一要是給人打出個好歹,可是要出大事的。
“二哥,你彆氣,這種瘋子不理也罷。”林秋安撫著林夏的情緒,怒著一張臉朝秦城開口,“走不走?不走的話我就報警。”
“不走!報警就報警,誰怕誰,再說你以為你是誰啊!哪個警察會管這檔子破事!”秦城看著林秋很是囂張,趁著林夏被人拉住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