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會有人無緣無故地自殘。
打扮素雅的女子看林秋看過來不好意思地笑笑,走過來小聲對著林秋說,“要是想幫她就給點兒吃的吧,這女人還真是蠻可憐的,每次瞧見身上都是傷。”她的臉上帶著悲天憫人的氣息,看過去像是一個好人,林秋靜靜聽她說心裡頭波瀾起伏,面上表露出來的只是淡淡的憐憫。
林秋還是有些警惕的,這中年女人要是被人控制的,那沒準眼前這個打扮素雅的女子就是幫兇,看管著中年女人不讓她逃跑求救的,知人知面不知心,況且她與這女人還是素不相識的,敏感的話題她是不敢問的,甚至自己的情緒也不可表現得太過於明顯,出門在外多留一個心眼總歸是沒損失的,她沒想著害人,也不願意犯在別人手裡。
“你是不知道,我每月的初一十五都要來這兒拜拜,這女人我見的次數多,是個可憐人,丈夫是個嗜賭的,賭這東西就是無底洞,別說是家境殷實,就算是大富之家那都指不定家產敗光。”年輕女人拉林秋走到遠點兒的地方,指指可憐的中年女人說道,將同情的眼神掃向跪著的女人,她唏噓不已,“這不,她丈夫賭得厲害,她來這兒討錢,回回都是這副樣子,看著就可憐。每天都是這個時候來這兒跪著,等下山的時候膝蓋都是腫的。”
“她丈夫?”她對此持保留意見,這丈夫的說法或許也是掩人耳目的,畢竟這樣一來別人肯定是會信服的。聽這樣的遭遇就會把重心移到中年女人丈夫的狠心腸上。
倆口子的事情不摻和是紮根在骨子裡的思想,不然的話怎麼會有女人被丈夫打,鄰居熟視無睹,婆家習以為常,就連孃家要是不夠硬氣的話連上門撐腰都是不做的。
“可不就是,大妹子你說說那還是人嗎?這可是自己的老婆孩子,逼老婆孩子出來這樣也不怕遭天譴,真是造孽啊!”素雅女子有幾分咬牙切齒,一張白淨地臉龐因著激動染上幾分緋紅,深深這樣的人渣真是少見,“真是不知道跟著這樣的人有什麼好?”
這話說得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這都是新時代,一個女人為啥過得這般悽慘還要跟著男人跑,自己有手有腳的餓不死自己,跟著這種男人才是把自己往火坑推,一輩子都得葬送在裡頭。
看著林秋靜靜傾聽的模樣,素雅女人有些來勁,掃掃自己的手錶緊接著說起自己的氣憤與同情。
“我不妨跟你說前段時間派出所還來過,為的就是這事,說的就是擔心這女人是被逼著來的,可這女人口口聲聲替自家男人說話。那你說警察怎麼辦?”這人要是自己上趕著找罪受那就是神仙也沒轍。她這越說越是覺著氣憤,這人這樣窩囊,連反抗都不敢,警察做主還替自個兒男人說話,真是神仙下凡都沒法子。
“梨花,咱們是時候該下山了。”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攔在前頭,對著林秋眼前的素雅女子親切地招招手,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再不下山,我家小子該著急了,我家門還鎖著呢!也怪我今兒個早上沒讓他帶上鑰匙。”
“誒,你等等我先把帶來的吃食給她,咱們馬上下山,你怎麼還是這麼馬馬虎虎的,什麼都記不住。”梨花笑笑,臉上是兩個淺淺的酒窩,看著就挺和善的。
“真是個命苦的女人。”中年女人一邊看看衣衫襤褸的女乞丐,一邊整整自己脖子上的絲巾,嘆息著感慨道,“自己樂意這樣別人就算有心也是無力的。”
可憐又可恨,這人吶,還得自己立起來,要她說這樣的男人跟著有什麼好的,好好的一人,為什麼非得上趕著吊死在這樣的歪脖子樹上。
聽完之後王美珍那是目瞪口呆,這男人的心未免有些太狠,妻兒就這樣對待。
後來出現的女人是個自來熟,拉著林秋說話來著,“梨花倒是個心善的,知道這情況之後,沒逢上香的時候,總會帶點兒吃食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