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穎將信將疑,微微放鬆,想想又不對,繼續攥住林秋的手,面帶猶疑,會不會是在故意煳弄她,瞧來瞧去,瞧不出真假來。
只是她可是吃過虧的,人總不能在一個坑跌倒兩次,謹慎些才不會吃虧。
“真的,真的,比黃金還真,硌著真難受,不信,我挪挪位置,你不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長長的睫毛上沾著淚珠,林秋委屈啊,她可沒說假話,尖尖的物體硌著她的腰肢,確實疼,怎麼她說真話沒人信呢!
她委委屈屈地翻身,戳著她的東西露出廬山真面目,是根牙籤,不知怎的豎在沙發上,戳到身上絕對是疼得慌。
夏依穎輕勾唇角,一抹若隱若現的淺笑浮上唇角,鬆開林秋的手。
“你笑,你居然還笑!”偷笑的模樣,真是叫林秋鬱悶,忍不住撲上去,想著欺負回來,只是夏依穎又不傻怎麼可能站著任她撲騰呢!躲躲閃閃的,林秋乾脆放棄追趕,她跑不過,追趕不過白費力氣,不如不幹。
“別躲閃,坐著就是,我又不會吃人,再說哪有我欺負你的份,我這小身板哪裡是你的對手。”她被硌,純粹是自作自受,誰叫她先惹毛的夏依穎。
牙籤頭紮在身上不怎麼疼,畢竟她穿的不是毛衣,尖尖的頭,無法穿過布料直接扎著她的肉。
“姑且信你。”夏依穎揮舞著小拳頭,大有林秋若是繼續作怪,可別怪她不顧姐妹情誼的意思。
“自然得信我,平白無故的,怎麼會覺著我心軟得一塌煳塗。”林秋頓頓,聳聳肩,“我要是心軟,怎麼將店鋪經營下去,早就被人吃得骨頭渣子不剩。”
“那你怎麼不反擊,人欺負你,欺負完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麼!”夏依穎自覺不是好煳弄的,甄西王嬸李威,哪個不是對不起林秋,可到頭來林秋只是不聞不問,旁的什麼報復的舉措半點沒使。
可不就是打落牙齒往肚裡咽,白白被人欺負,不知道反擊,這麼做,不得給人留下好欺負的軟弱印象麼。那換做是她,她肯定不這麼幹,以牙還牙才是正確的行事風格。
“既然你主動提起,那我們就好好聊聊,首先要對我的身份有一個定位。作為老闆,員工要走,我想著報復,你說這有道理嗎?我要是真那麼做,以後還有人敢來我這裡面工作不?”依穎的想法著實天真,虧她是做過老闆的,跳槽本就是稀疏平常的事。
難不成每個離開的員工追著跑,揪著人家的衣服威脅報復百般刁難,這不是有病麼!
“你說的有道理,可……可是……”夏依穎可是半天,什麼也可是不出來,林秋的話不無道理,沒有報復離職員工的道理,說出去亦是站不住腳的。
突然夏依穎敲敲腦袋,“都怪我這記性,如果不是我這笨笨的豬腦子,事情根本就不會如此被動。”她微微苦惱地皺眉頭,她這爛記性真是沒誰!
“不過是做個口供什麼大不了的,有什麼可苦惱的?”林秋抱著夏依穎的腰撓了兩下,夏依穎彎著腰嗷嗷叫兩聲,挑著眉作勢要撓回來,到底是作罷,警告林秋別得寸進尺,否則定然給她好看。
“找你自然不是這事,如意糕點廠倒閉,你清楚麼?”夏依穎嚴肅著臉,她急匆匆趕過來本就是為這事,市場的波動眼見著會大起來,沒有準備可不行。
“什麼時候的事,我不清楚啊。”林秋抿唇搖搖頭示意她不知道這個訊息,如意糕點廠倒閉,這麼大的事情,肯定能上當地的小報,只要她不與世隔絕,自然不會錯過這個訊息。
“現在知道亦是無礙的,倒閉是小事,主要是傳言不是說白家真正的大小姐歸來,她就是在如意糕點廠被找回來的。她長得與已故的白夫人一般無二,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夏依穎知道些許的秘辛,此事上流社會傳得沸沸揚揚,就等著白先生將親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