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若仍是這模樣,往後要想成為成功人士實在是難。
“總之還是那句話,你願意聽我就往下說,你要是不願意我絕對不勉強。我只是說說我個人的意見,你要是不贊同可以反駁,我歡迎。”林秋挑挑眉,頗有揚眉吐氣之感,雖然她覺著這感覺來得莫名其妙,只是聆聽著李威胡編亂造著實鬱悶。
李威低頭面無表情,像是預設的模樣。
“陳芝麻爛穀子的,我不再提。我只是想問鄭雄啥時候挾恩圖報,你能給我們說說不。”林秋沒有他接過話茬的機會,自顧自說下去,“他是逼著你出錢呢,還是逼著你出力來報答?他是逢人就說你有今天全是他的功勞麼?好讓你不得不將他視作恩人麼?”
林秋這些話通通敢說,她相信鄭雄的行為絕對不會讓她被打臉的,正是因為相信鄭雄的人品,所以在李威顛倒是非的時候,她的內心才會如此不舒服。她是將鄭雄視作朋友視作妹夫來看待的,是自己人,哪能眼睜睜瞧著他被汙衊,林秋發覺自己有個屬性叫護短。
第三百六十九章 趕人
“好人都讓你當,壞人都是我,這點就說不過去,當初是鄭雄打包票給我找份好工作的,可你瞅瞅我是做糕點師的料麼?”李威訴起苦來。
“那你到底想幹什麼?要學沒學要文化沒文化,我能給你找著這麼個工作就不錯,你挑三揀四的,我真不知道說啥好。你以為我有多大能耐啊,我又不是老闆,又不是家裡有背景的,不過是個普通人,你當初要找的不就是個能煳口能學點手藝的麼?出來沒過多久就被外頭的花花世界迷住眼,埋汰這個埋汰那個,想當初你屁顛屁顛地跟在我後頭,一口一個哥喊得親熱。你要是有不滿意的,你為何不說,非得憋在心裡,你當著我的面的時候,為什麼裝得憨厚老實的模樣。”鄭雄毫不客氣地數落,他給人面子人家非不要,那就別怪他不客氣,誰叫李威給臉不要臉,半點不珍惜自己的臉面。
不過也對如果不是沒臉沒皮的,能幹出如此荒唐忘恩負義的事兒麼?
鄭雄瞧著李威震驚得瞪著雙眼,臉上是羞惱的紅,心裡格外暢快,其實他並願意娘們唧唧的說這些有的沒的,只是他不吐不快,長期的不滿與憋屈是可以壓垮一個人的。李威的離開是他心底的一根刺
他問心無愧,李威不過是個沒學問沒本事的年輕小夥,從農村出來普遍的出路就是當工人出賣體力活,拿血汗錢。
極少數的成為學徒,拿著微薄的薪水跟著師傅學手藝,實際上就相當於花幾年工夫給人做白工,從而學點兒手藝。只是自古以來這學手藝全是難的,師傅領進門,修行看個人,師傅的獨門絕活吃飯的本事是不外傳的,否則滿大街的不全是搶生意的,學個五六年未必學得精未必能夠混口飯吃,這需要看悟性。
微笑小屋的工資多,能夠學做點心,他手把手地教儘量不藏私,將來哪怕是到別的地方不在這裡幹下去,不管在哪裡,給糕點店打工或者自己開家小糕點鋪子全是行的。
只是李威是個心大的,這裡留不住他,憤怒的就是走得實在難看,現在居然倒打一耙,實在是活見鬼。
“你以為你是誰啊?不過是我爺爺鄰居家的小孩,我就是不管你有誰會說什麼麼?真是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你別給我淨整有的沒的,說得直犯惡心。”鄭雄橫眉冷對將心底的惱火通通發洩出來。
“鄭雄哥,你這是誤會我,我真埋怨你的意思。”李威的辯駁顯得格外無力,他情急之下啪啪就是兩巴掌,臉頰泛著紅,“你瞧瞧我這嘴實在是不會說話,我不是那意思,我真沒有埋怨的意思。”
“別誤會不誤會的,到此為止,從前的事不計較往後更是沒有聯絡的必要,死纏爛打的畫面不好看。”林秋起身欲走,男子漢大丈夫,說出去的話不能當做放出去的屁,李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