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對那個邪惡的傢伙的法力估計得還是大大不夠的。
他沒心思吃早飯,在妻子的再三勸說下也只吃了兩片面包,喝了一點清水,至於酒,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現在他看到美酒,身體的某個部位就火辣辣地疼痛起來。
等到了出門的時候,他就鬱悶地發現他的隨從們都站得比平時遠,顯然還都在為自己的耳朵擔心。隨後,他發現他妻子的女僕提著一個分量顯然不輕的籃子站在他後面。
“你,這是要去哪裡?”他不高興地問那個女僕。
“老爺,這是夫人派我給紐斯特里亞的總主教大人送的禮物,感謝他為您驅逐了附體的邪魔。”女僕恭恭敬敬地回答道,沒說女主人後面一句“神明保佑,要是能更進一步,把他那個壞毛病一起治好了就是真聖徒,沒說的”一起講出來,同時,她小心謹慎地確保自己離男主人站得足夠遠,不會被他咬到,而圖爾庫拉尼聽了她轉述的女主人的說話,此刻哪裡還注意得到女僕的站位?
操!沒搞錯吧!你老公我被人當眾灌了大糞暴了菊花,你還要給他送禮?你究竟是我老婆還是他老婆?
圖爾庫拉尼這會兒內心的咆哮,恰如十萬匹那啥啥狂奔而過……(未完待續。。)
278 底價
“不愧是永恆之城啊!”少年總主教讚歎道,這座城市無愧“天下第一”之名,各種宏偉的古代帝國時期的建築比比皆是,可以說凡是他所熟悉的圖爾內斯特城裡像點樣子的建築在這裡都能找到它們更大更漂亮的原型,而且往往不是一座是許多座,一個學習建築的人要是到了這裡確實是踏入天國了。
在他身後,弗朗西斯和阿代爾一左一右帶劍持斧,走在街上,同樣為這座偉大的城市而驚歎,他們不管眼睛往哪裡看,都能看到了不起的建築,而這些建築是他們原來夢裡也想象不到的。
只不過在讚歎後,兩人想到的事情不同,一個想到的是他們到永恆之城裡能否達到他們最初的目的,順利拿到總主教披肩,另外一個想到的是這裡的修道院和教堂規模如此巨大,裡頭藏著的金銀財寶是否也和它們的高度相稱?
走在總主教身邊的圖爾庫拉尼則一路試圖把腦袋藏到兩個肩膀下面,無奈他的腦袋又大又圓,臉上的肉也只比肚子上的少一些,要藏到兩個肩膀下面難度太大,所以在旁人看來他只是比平常矮了一點,總主教和他對話的時候他依然無處可逃。
今天早些時候,總主教向被自己的隨從押送過來的圖爾庫拉尼(他堅持認為他的隨從們已經全部倒戈,事實其實也相差無幾)表達了自己要參觀永恆之城順便朝拜各種神聖的遺蹟的願望,至於總主教披肩的事兒他則出人意料地提都沒提,彷彿不是為了披肩而來。而是單純地作為一個香客來的。
他的穿著打扮也很是樸素,好像他不是紐斯特里亞的新任主教。而是一個傑弗裡會的苦修者一般,他沒有佩戴任何顯示他身份的珠寶首飾。只穿了一身簡樸的黑袍,拿著一支手杖。這樣的裝扮在圖爾庫拉尼的隨從當中贏得了普遍的讚歎,都以為他確實是個難得一見的真正信徒,不過這可騙不了圖爾庫拉尼——他一定是有什麼陰謀詭計才穿成這樣的!
因為自己的主人這樣穿戴,所以弗朗西斯和阿代爾等人也是儘量地簡樸打扮,他們都換上了普通水手的衣服,連劍鞘都是最簡單的那種。
陰謀啊,肯定有陰謀啊,圖爾庫拉尼緊張地想到。但是他怎麼才能告發他們的陰謀呢?就因為他們沒在逛街上香的時候把自己的珍寶都穿在身上?
圖爾庫拉尼覺得就是自己,聽到這種理由怕也是要把自己送進瘋人院吧。
而拒絕總主教陪同遊逛永恆之城的要求,他又不敢,不說別的,他身體上的某個部位還在火辣辣地疼痛,提醒著他,違逆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