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曠的大街上回蕩。
“佛凱將軍對晚宴特別講究,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王力波蹲下身子,把殺手死死攥著的鋼刀掰了出來,換成了他手裡的槍。
“吃人嘴軟,總要幫我做點事情。”
三人重新坐上了車,原本車上的手下正好留下來清理現場,雖說王力波想要借佛凱的手再向紅幫要些好處,但眼前景象實在太過駭人。
他可不想上報紙。
只留下幾具鍾長身邊熟悉面孔就好,其餘的屍體都被搬走扔進了不遠處的洋涇浜。
“佛凱將軍,實在不好意思,我的車被人撞了,命都差點丟在了愛多亞路。”剛走進昨天還擺著棺材的院子,王力波看見窗邊端著香檳的佛凱,立馬高聲訴苦。
“哦?有人想殺你?”一身軍裝的佛凱蓄著串臉胡,頭髮鬍子都有白茬。走到了門口,一臉習以為常的模樣,“這種事情不是時有發生嗎?”
王力波連忙趕了兩步,“您可不知道,那歹人竟然朝著我開槍,要不是司機捨生忘死替我擋下,您可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侍者端來酒杯,王力波順手端起一杯,邀請著佛凱進去細說。
“開槍的人只是替人辦事,您可千萬要替我做主,把背後真兇查出來...”
張霄對大廳裡形形色色穿著打扮極為上流的貴賓們沒有絲毫興趣,他也沒有心思去結交正在和王力波竊竊私語的佛凱。交集越少,在張霄掌控之中的局勢就會越不容易出岔子。
好在王力波並沒有忘記他,叮囑醫生帶著他去了二樓的房間,張霄也好落得個清淨。
浸滿酒精的紗布被醫生用鑷子夾著清理張霄臉上的傷口,原本還擔心張霄忍不住痛的白大褂見他一聲不吭,還以為自己錯拿成了生理鹽水。
他哪裡知道這種級別的疼痛對於張霄來說基本上等於蟻咬,他不僅無動於衷,甚至還有心思去想問題。
今天和馬卓打完,明天就要再次對上龔紅泉,雖然已經和曾羽兩人商量好了對策,但是一旦上臺,就有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
做戲就要做全套。
像王力波那般流於表面怎麼行?
張霄不希望最後兩場受到任何因素影響。
一旦和龔紅泉打完,張霄就會按照和王力波的約定教導袁惟。第二天,袁惟會以無可匹敵的姿態打敗哥老會的雙胞胎,以及跌落八臺擂的龔紅泉。
他和王力波的計劃到此為止,但和曾羽的商量卻遠不止於此。
在袁惟出手的同時,他也會挑戰十臺擂的位置!沒了免戰牌的十臺擂只能下場應戰,勝利之後,張霄會解開青絲帶,繫上黃絲帶。
張霄唯一擔心的便是迴歸的問題,所以在迴歸之前,他要提防王力波這條比鍾長要瘋狂的多的惡犬跳牆咬人。
畢竟在三聯臺內,最有威懾力的人並不是十臺擂,而是唯一能帶槍入場的曾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