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片大蔭唇。我一個激靈,那東西已經擠開肉縫撕裂內陰的舊創,插進蔭道深處。上校又用一條皮質的丁字帶系在我腰上,兜住我屁股和蔭部。然後,他還抽緊丁字帶的豎條,確保它已經牢牢地封住蔭道口,那東西無論如何也會掉出來。這才滿意。
“好了!”他說,接著,便解開捆在床上的繩索讓我起來。又補充:“讓我們等著瞧,看這東西如何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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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拉到貨艙中間,用一條鐵鏈捆住雙手吊到鋼桁的支架上。那東西一端原本拖著兩根電線。被塞進蔭道後就只剩電線還留在體外。上校拾起他放在我床上的一個小盒子,把它和那東西的電線聯上。然後,他手拿一條鞭子朝我奸笑:
“現在,讓我們來把你加熱到38度。”
鞭子開始在我肚皮上逞威風。雖然它抽的我生疼,但卻不留下任何鞭痕。上校的第二鞭斜抽在我Ru房。然後是我大腿,接著又回到肚皮。他興致勃勃、有條不紊地抽打。看我翻騰尖叫,想要躲開他的酷刑。而我努力的結果,只不過是吸引了一些潛艇上的官兵進來圍觀。為上校的變態惡行喝彩。
上校繼續打得我跳腳。幾分鐘後,我感到那東西在我體內猛然『砰』的一聲響,放在床上的那個小盒子也發出『嗡嗡』聲。上校停止抽打併放下鞭子。
“妙極了,”他歡欣地宣佈。“看來一切正常。正好我們也馬上到岸了。”
他伸手鬆開捆在我腰上的皮帶,小心翼翼地將那金屬棒從我蔭道內拉出。那東西一拉出來,立刻就觸發小盒子發出另一種頻率的蜂鳴。上校將兩種聲音通通關閉。仔細地把金屬棒擦乾淨,放在小盒子旁邊。然後才來解開我手腕上的鏈條,把我從桁架上放下。
看熱鬧的水兵和上校先後離去後,我和安妮才得以坐到床上相互摟抱放聲哭泣。兩人想起上校的無端折磨和艇上水兵的徹夜輪Jian,不覺悲從心來;對未來的日子,更是滿心懼怕。
不一會,德國上校拿來我們原來的衣服,叫我們趕快穿上。還沒有等我們穿戴整齊,上校就趕著我倆上到艦橋,爬出潛艇頂蓋來到潛艇外面。
我不知道當時是什麼時間,反正那是一個沒有月亮的漆黑的夜晚。我們爬過潛艇側面,擠進一隻小橡皮艇。上校向在場的潛艇水兵道別後,小艇落水朝岸邊劃去,在一片廣闊的沙灘登陸。我轉身回望,潛艇已經了無蹤影。海灘上只有我們孤零零的三人。
現在回想,我記得當時動過一個念頭——如果我和安妮聯手,我們很有制服德國人而得到自由的可能。顯然,上校也想到大體同樣的可能。他立即從夾克口袋裡拿出一把手槍,意味深長地用手絹仔細地拭擦。
他命令我倆從橡皮艇裡拿來小鐵鍁,在沙地上挖出兩個莫約半米深的坑。然後,他從小艇中搬出來個衣箱大小的金屬箱。開啟其中一個,取出幾支看來是炸藥的短棒。上校得意地告訴我們,它們的確就是炸藥。他在每個坑中安置了四條炸藥棒後,這才叫我們把沙土填回。坑剛填滿,上校就命令我倆仰躺在我們剛埋的炸藥坑上。
德國上校很快把我們的手腕捆住,再把一支腳踝栓在他打進沙地裡的一根長木樁上。一旦把我倆拴牢,他便開始撕掉我們的衣服。直到最後每人只剩下一條破爛不堪的褲衩。我漸漸猜出德國上校要做什麼。但是已經晚了。果然,接下來他便把我倆的褲衩扯到膝蓋以下。再從金屬箱裡取出兩根裝有溫度觸發開關的金屬棒。拿完東西,就把空箱子扔進海里。
上校扳開我的大腿,粗暴地把金屬棒塞進蔭道。我痛的大叫。金屬棒不管不顧地徑直擠開紅腫的蔭唇,深入乾澀的孔洞。直到我感到它全部插入,棒端頂住我子宮頸。上校把開關連線同我身下埋的炸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