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預設了嗎?” 康若比教授好奇地再問。
“我不回答沒把握的問題。” 冷言扶了扶眼鏡,回答得高深莫測、模稜兩可。
“也就是未來有可能?” 康若比教授對於這個獨特的愛徒好奇斃了。
冷言再度放棄發言權。
“你這死沒良心的,虧我抓北之原朗‘玩’了一陣。” 康若比教授自艾自憐起來
“你真的沒動凡心?那你幹嘛一天到晚盯著她跑?”
連教授都注意到了,那麼東方玩月——冷言想,她可曾留意?
“我記得你的職業好像不是教授。”‘康若比教授將他早該拉皮的老臉逼進冷言。
冷言定定地看著地,不作聲。
好極了,沒被嚇到,不愧是冥王_
“日給你下了什麼任務?”他大致猜到了七八分。
“保護她的安全。”
“WHY?” 康若比教授不解,東方玩月需要一個銀河的皇牌高手來保護?她除了家裡有錢的一塌胡塗之外,他不以為她有哪裡值得恐怖組織覬覦?
“遭人追殺”冷言的聲音沒有抑揚頓挫,平淡得像在喝白開水
“原因?” 怎麼連他說話都變得那麼簡潔?康若比教授懊惱的想。
“不明”珍惜水資源,絕不浪費多餘的口水。
“可有興趣探究?” 他是我教的學生嗎?當探員的竟然缺乏好奇心
冷言比了個手勢,“如果你知道的話”
啊!被打敗了!康若比教授心想,他是不是該學岳飛仰天長嘯?
他這個愛徒到底是哪一國人呀?舉凡世上所有的事,冷言幾乎不理不採,這種人當和尚似乎比較適合。
東方玩月舒服地半臥在軟榻上,擺出個適合於長時間思考的姿勢。
近來無風無浪無漣漪,所謂“暴風雨前的寧靜”,泰半是這等情況了。
一星期前的追殺歷歷在目,每天不停地在她腦海中一次又一次的倒帶著,幾乎是已屆矩細靡遺的境地了,。她不能放過任何蛛絲馬跡,但她依然沒辦法找出任何線索。
不經意地,她想起了“粽子”。
老爹前天“扔”他到警視廳去了,據說組織會派個人去了解一下事情始末,或者她可以……
黑黑的眸於在明亮的室內,卻愈見耀眼如星,與外表溫柔極相襯的超細膩思緒,又在進行非正常營運。
警視廳
一個有頂蓬鬆金色鬃發的女人,大搖大地經過門前的兩個守衛,留下兩張愕然的面容。
“請問,你……你是?” 值班警員迎向前,一口破爛的英語讓人聽了好生難過。
女人出示證件,“我是FBI的史高莉探員,約好今天會見東方告先生提來的人犯。”她說的是流利的日語。
“是,是,我查檢視。” 警員如釋重負地以母語應對,迅速跑開。
不出三十秒,他回來了,必恭必敬如奉神明似地鞠躬哈腰,“史高莉小姐,你請。”
晦暗,是她對這個小空間的唯一評價。
簡陋的一張桌子,分隔兩個各自有所思的人。
在暈黃的燈影下,她看見“粽子”陰森的五官。
做完簡單的自我介紹後,她開始她的問題,“對於阻殺東方玩月的事,洪楠先生,你怎麼說?”
他抿著嘴,悶悶地冷笑起來,“東方玩月與你FBI阿幹?你來做什麼?”他反問。
他十指交握,“東方家族是 FBI的資助者,而你又是聯邦登記在案的有名殺手,於公於私,FBI都有足夠的權利過問這件事。”
他冷哼一聲,“鬼扯!我只是意外地栽在一個小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