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分的鬍鬚遮住了方逸原先年青英俊的小臉兒,讓方逸顯得更加的成熟了起來。一頂牛仔帽卡在了頭上,配上牛仔褲還有馬靴,活脫脫就是一個美國牛仔,這裡離著近了一看。現在方逸的頭髮也不像是以前了,在腦袋後面用支筋紮了一個小馬尾。
“你瘦了不少”阿爾圖爾望著方逸說道:“而且形像也大變了樣子,要是在街上我都認不出你來了,怎麼想起來蓄鬚留髮了”。
方逸聽了笑了笑:“也不是刻意的,留到我覺得不舒服的時候就自己動手剪掉”。現在的造型或許有人看起來酷。有成熟的男人味道。不過對於方逸來說並不喜歡這樣,只是這段時間自己根本沒有空打理自己的外表,等著實在受不了的時候,自己才會動手刮掉,或者剪掉自己過長的頭髮。見到了好友方逸沒有了這段時間的陰鬱,阿爾圖爾自然沒有看出來方逸的執勁兒。
“到裡面去”阿爾圖爾帶著方逸就向著一百多米外的二屋小屋子裡走去。
路上方逸望著一些綠色的塑膠攔網裡居然還有不少的小雞仔,還有一些方逸看不出是小鴨子還是小鵝的,都只有一點點兒大,現在身上還是黃色毛絨絨的,一看就知道是阿爾圖爾剛買來的。
“你居然還會養這個?”方逸指著這幫小雞小鴨什麼的問道。
阿爾圖爾這時的心情看來很好,對著方逸說道:“你不知道,我以前的理想就是要麼當個畫家,要麼當個農夫。現在我既是畫家又是農夫!”。
方逸聽了笑了笑,跟著阿爾圖爾一邊聊著一邊進了屋裡,阿爾圖爾給方逸準備喝的,方逸則是開始打量著好友的新居,要說新居呢也不太合適,因為傢俱什麼的一看就是原主人用過的,就是床上還有一些生活用品是新的。整個房子當然沒有方逸家的大,樓上有三間臥室,樓下也有兩間房間,剩下來的就是廚房餐廳客廳什麼的,標準的美國農場風住宅。
參觀了一會兒,方逸問道:“你準備把畫室擺在哪裡?”就這樣的地兒,根本不可能有太大的空間當畫室。
遞給了方逸一杯咖啡,阿爾圖爾說道:“我準備把後面的穀倉改成畫室”。
方逸接過了咖啡笑著打趣說道:“在巴黎住穀倉,現在到了洛杉磯還是把畫室放在穀倉,你的生活沒有多大變化嘛!錢都攢著做投資?”。就現在這小地兒對於阿爾圖爾來說,不算是九牛一毛也差不到哪裡去。
“做不了什麼投資,就這麼放著等著用到的時候去取好了,現在的生活水準我己經很滿意了,至少比巴黎那邊好太多了不是?房子是我的地方也是我的”阿爾圖爾說道。說到了巴黎兩個人就開始談論起了另外的三個朋友。
一說到這個,阿爾圖爾的臉色就有點兒不好了,把這些天的事情和方逸說了一下,然後嘆了口氣說道:“我多想回到以前的時候,咱們住在一起,雖說沒什麼錢不過開開心心的,大家一起聊藝術,聊想法,所有的念頭都在一個地方完善線性主義。現在大家似乎什麼都有了,但是分歧也跟著來了!”。
望著阿爾圖爾帶著失落的神情,方逸勸解說道:“其實也算是一件好事兒,兩個人都重新有了想法,而且在我看來兩人的新思路也很不錯。現在他們只是都想說服對方,在他們的心裡也不想立刻分裂,而是想著可以統一大家的想法”。方逸也不知道用什麼方法來勸阿爾圖爾,只得用這樣的說法安慰一下,至於克希馬最後會不會和安德爾斯因為這樣的分歧而反目,現在的方逸真是說不準,因為兩人都是相當有個性的人。在這一點兒方逸不認為自己有什麼能力到統一兩人的想法,怕是自己摻活進去反而會適得其反。
說完這些,方逸開始把話題轉到了開心一點兒的事上:“你們現在四幅作品真的很不錯,反響那就更不用說了,估計日本人都快連你們一起抱怨上了!”。現在四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