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嚎上很久,方逸每次都聽的心煩,每次都讓傑克取下來。紅棗現在過的日子很自由,屬於住在馬廄裡的自由馬,可以到處亂躥。用傑克的話說這不是一匹馬,是自家先生的寵物,只是個頭大了一點兒。
跨上馬,方逸催著溫順先生邁開了步伐小跑,而自己則是穩坐馬背,跟隨著溫順先生的起伏,輕輕的上下晃動著身體。旁邊跑起來的圓頭和扁頭是不時的發出開心的汪汪聲,每次一叫,紅棗也會跟著咴咴的附合兩聲,兩犬一馬的叫聲一下子打破了山谷的寧靜。
至於擺下畫架的地方,方逸也沒有刻意的去找,而是就這麼信馬由韁的跑著。當溫順先生跑到了小溪旁邊的時候,方逸提了下韁繩讓跨下的馬站住了。
把一隻手搭在了眼前,方逸四下的看了一下:“這裡不錯,就這兒了!”說完翻下了馬背,開始解開皮條,把畫架和畫板從馬背上取了下來,然後把馬背上的鞍俱連著卷著的毯子也一同取了下來,自己一畫就是兩三個小時,馬兒揹著鞍具也不舒服,還是讓它自由的吃會兒草。
擺開了畫架,方逸整理了一下就開始動筆起稿,準備把小溪帶著一些旁邊低垂的灌木一起畫進去。
這邊方逸剛剛的起完了小稿,抬頭髮現自己眼前的景象己經變了,圓頭和扁頭跑到了河邊,伸著腦袋望著小溪裡的東西,不用看方逸就知道,河裡的小魚吸引住了兩隻狗的興趣,圓頭看了一會兒就伸著前爪去試著拍水,不過沒拍到水面又縮了回來,換上另一隻爪子去拍。可能是有點兒害怕水,不過有一個似乎不怕,紅棗從河邊邁著步子直接就站到了小溪裡,抬著前蹄開心的刨著水玩,正中的溪水也只不過稍稍的沒過了紅棗的小腿關節。
望著一馬兩狗開心的玩著,方逸看了一分鐘,這才在自己的畫布之上,添上了圓頭、扁頭還有紅棗的稿子。現在隨手練習的東西,方逸不再是用線性主義來表現了,而是用古典主義技法來描繪。說是描繪不如說是思考研究,雖然現在眼前的景像讓方逸很開心,覺得很有樂趣,不過就這幅畫來說,方逸並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完成。研究只要達到自己的預想就可了,沒必要非得畫完。
躲在大樹蔭下的方逸,開始在自己的畫布上完善兩狗一馬的樣子,小溪灌木什麼的又不會跑,這三個可是會溜的,而且想讓它們擺這樣的姿式,也是俱有相當難度的,方逸可不想嘗試。事實證明了方逸的猜測,沒到五分鐘,圓頭和扁頭就撲到了河裡開始站在淺水區,低著狗頭開始示圖抓魚,至於狗抓魚?抓水花還差不多。
望著畫布上三個東西的形像,方逸不由的翹了翹嘴角,臉上掛上的些許的苦笑,一些小細節還沒有描述出來,這三個貨就己經呆不住了,只得按著剛才記憶的把這些東西一筆一筆的添上去。
時間就這麼輕輕的從方逸的筆尖溜走,等著方逸發現的時候,自己站在樹蔭己經不是樹蔭,而是在太陽下了,輕輕的抹了一下額頭的汗珠兒,望向了天空的太陽,方逸把帶著的遮陽大沿布帽取了出來戴在了腦袋上。這個時候換把畫架換到了樹蔭下可不是什麼好選擇,整個畫布的角度就不對了還怎麼畫?
室外寫生就是這樣,環境不停的變化,這也是為什麼以前的古典主義大師們極少會到室外習作,就是因為你連稿子都沒畫好,光線和陰影就變化了。
戴上了帽子,方逸對比著畫布上和自然呈視出的陰影,對比著兩下位移的差別,開始邊畫邊琢磨起這個東西來。
第367章潭邊美人
一天半的時間,方逸都這麼信馬在自己的地方閒逛著,逛到了合適的地兒就擺下畫架,畫上一些東西,現在自己家中的一草一木,一牛一羊都似乎成了方逸樂於描繪的東西,輕快的筆觸落到了自己的畫布上,雖說是一些小稿,不過還是能從畫布之上那歡愉的情緒中,看到方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