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他是不是這一次得到了他老婆的許可!”鄒鶴鳴輕蔑的哼了一聲說道:“還想繼續合同?問他是不是這麼早就上床,半夢半醒的給我們打的電話!上次的合同!威尼斯成名,《藝術評論》認可的藝術家現在就值這個價?現在他的錢只夠逛逛無上裝的夜場!”。
說完鄒鶴鳴對不屑的重複了一句:“二十幾萬美元!哼!”。
以前這位克拉克看上了魯德的一幅作品。不過他的夫人認為作品*意味太濃,掛在家裡不合適,因為家裡還有兩個正處於青春叛逆期的孩子,就終止了合同。一萬多的定金也就打了水漂。不過現在這人又想要了!這才有了這通電話。現在想要也就輪不到他想要了。價格變了啊,至少都要翻跟頭了!
“我知道了!”女秘書笑著扭動著身體轉出了門,順手帶上了辦公室的門。秘書回人家話,當然不可能按著鄒鶴鳴現在語氣來,用一句畫己經售出,就把這位前面毀約的人打發掉了。
美夢被從中打斷了,鄒鶴鳴再剩一個人的時候就沒有興趣繼續做下去,而是開始思考起了後面的安排,現在突然天上一個大餅子,而且是冒著油花的大肉餅!以前的一些安排現在看起來就不怎麼合適了。
中小藝術館的兩百多平的小廳。或者是博物館的屁股大的一小塊地方?現在哪裡能體現五位線性主義藝術家的身份?現在看來以前的有意向的幾乎所有的展館都不合適了,這趟美國城市展的地方基本全要換!就算不換博物館,那展廳也要換!五六十公分擺一幅畫?現在看來就是扯淡,至少之間的距離要上兩米五!
鄒鶴鳴不認為自己手下的五顆晃晃就掉銀子的搖錢樹,配不上更好的場地!要大藝術館。要大場地!這些東西該比以前更容易搞到,就憑著五人現在的新銳藝術家的名頭。
想到了這裡,鄒鶴鳴就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夾著雪茄的手輕輕的敲著窗臺,開始思考了起來。
方逸五個正在威尼斯不停的說著話,時不時的接受一些媒體的採訪。魯德、克希馬四人先後都接受了各自國家的主流媒體的採訪。而方逸可沒這個待遇,國內的大媒體們不關心這些。連國家館都上不了頭條的事情,哪裡輪的到方逸在媒體上蹦躂!況且群眾們也不一定關心什麼藝術,注意力都放在柴米油鹽上,或者放到了正在飛速攀爬的房價上了!
國內主流媒體關心領導們去了哪裡,幹了什麼見了誰,地方媒體也是這樣。關注地方領導們幹了什麼見了誰,有什麼重要的指示之類的。
群眾們最關心的似乎還不是這個,最關心的是哪個明星又幹什麼了,哪個明星有了新劇或者是電影,當然了更少不了誰又被著妻子和丈夫偷醒之類。誰又跟誰好上了,誰又和戀人分手了,因為什麼分手的,這類花邊。至於威尼雙年展在大多數的不明真像的群眾心裡,說不定還認為就只有電影節呢!
大眾們不知道,不代表這些蹲在一些藝術論壇整日侃大山,扯著藝術的藝術家,或者是準藝術家們不知道,這段時間只要是在藝術罈子裡泡著的學生,還有有志於考藝院的學生,當然了更少不了年青藝術家們都開始了一場熱議。
“方逸居然這麼一下子就出名了?現在正在威尼斯雙年展上大出風頭,昨天我聽一哥們說什麼線性主義五傑!靠!正當紅啊,二十三歲!我三十了孩子都能打醬油了,連展都沒混上去!別說這個了,國內出點名的都不願帶哥們我!”路人甲發了這麼一句話到了罈子裡。
跟著路人乙就發言說道:“你要是有錢也可以去參展,方逸的那個攤子是自己出錢租的!我一個朋友去現場看過,不大的地方,三個人的作品擠在裡面,還掛了上下兩層!聽他說現場看比作品的照片好一點,不過也好不到哪裡去。說實在話我是沒看出來線性主義是個什麼玩意兒,看著就像是美國藝術家安德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