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鴻碩說道:“你的東西你做主就行了!”。
“我自己的沒有問題,不過別人的我沒法做主,就算是要問您最好也直接跟他們說”方逸把自己練手畫捐給石藝沒什麼大問題,不過涉及到其他的小夥伴方逸不好問,因為這段時間在石藝給學生們作演示,幾人也算了畫子幾幅作品。方逸再提這個自己覺得有點兒過意不去了。這幾幅素描和色彩小稿兒,方逸就練手的,至於說是賣那肯定不可以的,因為這東西方逸沒興趣賣,這樣校長一提就順手捐了吧。
校長一聽立刻拍手說道:“有你的就行了,其他的不用麻煩你”。
“那這事情就這麼說定了?”劉鴻碩望著校長淡淡的說道。
“這事情才剛開始談,怎麼就能說定了呢”校長笑呵呵的望著劉鴻碩:“來!再喝點兒茶!我這茶業可是存著的好茶葉”。
“喝不起!”劉鴻碩瞅了一眼笑意盈盈的校長說道:“幾小盅子茶水下去就是幾百萬的,你這是用金子泡的水吧!”。嘴上說著不喝不過手上還真是沒有閒著,又端起了小盅兒。
“我上次在你的畫室裡看到了有一幅畫方逸的畫,我看了以後特別的喜歡,心裡當時就想著要是能掛到石藝的展廳,讓學生們有機會去臨摹這種純正的古典主義技法那就真的太好了!”。
校長這話的意思哪裡還不明白的?這都不能說是暗示了,就是**裸的對著劉鴻碩說那幅畫不錯,你把它一併捐了怎麼樣?
“那幅畫不行,要是在我的手裡我捐了也沒什麼,不過己經不在我的手裡了,前段時間和人換了個作品”劉鴻碩聽了搖搖頭說道。
校長聽了一驚:“換出去了?”。看著劉鴻碩點了點頭,連聲說道可惜了。
至於什麼畫,方逸當然知道,就是老師畫的那幅自己和穆瑾兩人的作品,不過一直沒聽說老師要賣,為什麼現在換出去了。想到了這裡就轉頭望著老師劉鴻碩。
劉鴻碩嘆了口氣說道:“被你徐師叔強行換走了!”。一聽徐師叔換走的,方逸也就明白了,所謂的強行換走,說不定就是老師看上了京城徐老師什麼東西,喜歡的不得了,兩個老頭才交換了東西。
“那就談點兒別的!”校長說道。
方逸望著蘇校長:“您幹校長真是屈材了,要是幹個劫道的那才算是本行!”這邊一張口就要了自己的一些練手的素描和色彩,現在又想從自己老師的身上榨油水。
校長說道:“現在論起技法來,除了你就是你老師了,你現在風格對學校的學生來講有點兒太高了,不從你老師身上想辦法從哪裡想辦法?”。
就這樣軟磨硬泡的,校長又從劉鴻碩那裡搞了一幅作品,有了方逸的打頭陣,劉鴻碩的一幅作品打底,校長同志才大手一揮:“畫室的事情就這麼說定了!馬上就讓人設計裝修,一好了就把你們的作品陳列進去!”。
事情一定下來,劉鴻碩就帶著方逸一起離開了校長的家裡。
“現在這幹校長的都幹成了強盜!”劉鴻碩一出門就對著劉禹禪說道。
劉禹禪望著老友笑著說道:“你這是帶著徒弟找勒索!”。要是劉鴻碩真不想捐什麼估計校長也沒什麼法子。畫室那是一定要換的,不說是別的就是這個畫室不光是劉鴻碩的,從裡面走出了個方逸,就值得學校儲存下來。
剛剛的場面可以說就算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校長順勢的又撈了點兒東西,堵住了下面一些人的嘴巴,劉鴻碩這邊也算是用另一種方式拿回了自己的畫室,兩方皆大歡喜。
接下來就是最後一場肉戲了,石藝給線性主義五人頒發一些榮譽。
雖說是個榮譽,不過發起來也是有模有樣的。給方逸克希馬五個頒發這些證書的地點是在大禮堂,下面坐著周壓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