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進出城門,但是錦衣衛傳遞訊息他們還是阻攔不到的。”沈千秋趕緊說道。
“好,告訴弟兄們。日夜防備,一旦滎陽有變,趁著混亂立刻殺出去。”李信神情冰冷,聲音中充斥著殺機,秦瓊心中嘆了口氣,他聽的出來,李信恐怕是徹底的拋棄了東都洛陽,只是他該怎麼辦?是繼續效忠朝廷,還是跟隨李信去西北呢?秦瓊瞬間迷糊了。
虎牢關,裴元慶面色陰沉,一腳就踏進了裴仁基的書房,入眼的是裴仁基緊鎖的眉頭,頓時知道自己的父親此刻也是極為憤怒。兩萬大軍的兵權就這樣輕鬆被段達、劉仁恭所奪取,裴家之所以是裴家,不但是因為裴世矩在朝中的位置,裴仁基做為旁門庶子,能掌管兩兩三萬大軍,這不僅是裴家的勢力影響,也是裴仁基自己的努力。現在手中的兵權被奪取,裴仁基自然是不允許了。
“父親。”裴元慶終於靜下心來,認真的說道:“父親,我想去西北,投靠大都督麾下,請父親允許。”
“你想去西北?”裴仁基虎目放光,仔細的看了看裴元慶,嘆息道:“你要知道現在李信還在滎陽,段達已經親自去了滎陽,他身邊不過一千人,雖然是精銳,但是絕對不是段達的對手。你以為他還能出的出來嗎?”
“當然可以。”裴元慶不屑的說道:“段達和劉仁恭是什麼東西,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滎陽,滎陽實際上就是已經是一個坑,李密賊子早就將滎陽視為囊中之物了,大都督都想著離開滎陽,回到西北,現在段達去了,數萬大軍就會落入李密手中,段達的數萬大軍都送給李密了。大都督極為神勇,對方人馬雖然眾多,可是想在亂軍之中離開滎陽的話還是很輕鬆的。”
“滎陽要被攻破?”裴仁基卻是被裴元慶所說的事情驚呆了,滎陽城城高池深,關東世家的一個基地就是在滎陽,滎陽可以說是關東的一個堅城之一,現在的兒子告訴他滎陽要被攻破,他心中自然有些驚駭了。
“張須陀將軍說是戰死沙場,還不如說是被鄭家給害死的,被關東世家害死的。”裴元慶惡狠狠的說道:“孩兒聽秦瓊將軍說,張將軍到了滎陽之後,除掉朝廷給的一些糧草之外,在滎陽並沒有得到什麼糧草,甚至就是朝廷的糧草也沒有多少。張將軍原本想著據城而守,只是城中的糧草不足,而且還內外勾結,逼得張將軍不得不率軍出擊,加上張將軍勇猛剛烈,才被李密伏擊而死。”
裴元慶並沒有說張須陀的勇而無謀,但是卻說明張須陀戰死的主要原因,不僅僅是因為他自身的問題,更主要的還是他背後世家的問題。
“這麼說無論是關中也好,或者是關東也好,這些世家們都已經容不下大隋的繼續存在了,一個逼走了皇帝陛下,一個卻是在勾結瓦崗寨的人。”裴仁基臉色疲憊,他對朝廷也已經有一絲失望了。
“這是你叔祖送來的信件。”裴仁基忽然從一邊的抽屜裡抽出一封信件來,遞給裴元慶,說道:“你現在年紀不小了,可以看看。”
裴元慶狐疑的接過信件,然後面色一變,這個所謂的叔祖指的是裴世矩,信件上的內容也很簡單,那就是讓裴仁基帶著家人去西北。上面言明天下將亂,裴家要另尋去路,李信就是去路。
“父親,叔祖這是讓我們裴家都去西北啊!”裴元慶很驚訝裴世矩的的決斷,只是裴家人去了西北,李信能接受嗎?
“裴馥小姐即將嫁給李信。”裴仁基終於說出了其中的問題,說道:“在李信的妻子當中,排名第一的是長孫無垢,李信手下的情報組織就是她掌管,排名第二就是李信的青梅竹馬,她的父親是軍醫,軍中也是有一些威望,最後才是李芷婉,她掌管李信的商業。裴馥小姐需要我們裴家的勢力。”
“父親的意思是?”裴元慶雙目發亮,忍不住低聲詢問道。
“你認為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