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能凌駕於國法之上。”李信看著李雄的模樣,心中一陣冷笑,好不容易逮到了一個光明正大的機會,李信豈能放棄,不然的話,自己的這一番作秀豈不是白白的浪費了。
“好,你狠,你狠,當初我怎麼沒有殺死你這個孽子。”李雄看見李信目光中的冷漠,頓時知道李信的心思了,咬牙切齒的說道:“當初就應該打死你這個孽子。”
李信聽了更加的不屑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若不是你們欺人太甚,豈會有今日。我李信也不是不講情面的人,可惜的是你們太過了。
“將軍,行刑完畢。”這個時候李信身邊的衙役恭恭敬敬的說道。
“三郎。”長孫無垢早就聞訊而來,望著李信背上的血跡斑斑,心中心痛不已,趕緊和李芷婉兩人將李信扶上馬車。
“克明,我們回綠柳山莊。”李信忍著背上的疼痛吩咐杜如晦說道。
“是。”杜如晦不敢怠慢,領著麾下士兵護衛著李信等朝綠柳山莊而去,他相信,就算是自己走後,鄭敏行他們也不會放過李沛儒的。
“大人。”李雄見李信已經離開,忍不住對鄭敏行求情道。
“李雄啊!你讓本官如何說你。壽陽侯還不容易回來一次,不但沒有高興,反而自己打了二十軍棍,你還想求情,一個堂堂的壽陽侯在大庭廣眾之下都受了杖責,他李沛儒不過是一個平民,為何杖責不得。子不教父之過,李雄,此事本來是不關壽陽侯之事的,這二十棍杖本應是你承受的。”鄭敏行望著李雄大聲怒吼道。
“可是。”李雄正待分辨。
“大人,李沛儒死了。”就在這個時候,旁邊行刑的衙役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說道。
“哎!李雄啊!國法難容,就是壽陽侯也要負連帶的責任,都被打了二十棍杖。你要理解啊!壽陽侯雖然位高權重,但是到底是年輕人,朝中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盯著他,一旦犯錯誤,那就不是壽陽侯一個人的事情了,就是你也要跟著後面倒黴的。”鄭敏行心中一陣咯噔,但還是裝著惋惜的模樣,輕聲解釋道。
“放心,犬子活該如此。”李雄聽了之後,整個人都好像是老了二十歲一樣,面色蒼白,目光無神,聲音中卻是罕見的平淡,他朝鄭敏行拱了拱手,就讓李沛然和李沛勇兩人抬著李沛儒的屍首回了李家。
“哼,真是自作自受,一個堂堂的侯爺不要,卻要一個愚蠢如豬的貨色,李雄真是瞎了一雙眼睛了。”人群之中有人望著李雄父子的背影,不屑的說道。
“是啊,是啊!生子當如李三郎啊!年輕輕輕就是壽陽侯,西域都護府大都督,那就是西域之王啊!再看看李家,嘖嘖,李雄精明一輩子,就是在這件事情瞎了眼了,否則這個時候,我們見了他都要行禮啊!”任何時候,錦上添花者甚少,落井下石者多,這個時候,在周圍的鄉紳豪強之中,對李雄就開始冷言冷語了。甚至有的人想著是不是趁機對李家下手,好趁機滅了李家,向壽陽侯示好。
馬車之中,李信爬在車內,長孫無垢和李芷婉兩個人正在用上等的金瘡藥為李信吐沫傷口,外面傳來段齊的聲音。
“將軍,李沛儒死了。”
長孫無垢玉手輕輕抖動,顯示著此刻心裡的不安,倒是李芷婉面色平靜,連手上的動作都沒有絲毫的顫抖,這讓李信有些驚訝。
“死了就死了,我和他的恩怨早就應該結束了。”李信搖搖頭說道:“命人收集李家不法的證據,準備後用,讓杜先生準備一封奏章,呈遞到皇上那裡。”
“是。”段齊聞言一愣,心中微微一陣嘆息,本是同根生,可是如今李信卻是要了對方的性命,李信這是一朝得志,連自己的親兄弟都要下手。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李雄父子之所以有今日,也是當初種下的因果,李信再怎麼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