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冤枉,被人陷害,韋大人還會堅持自己的觀點嗎?”
韋園成一陣語塞,心中暗怒,若真是韋家子弟被人冤枉,他自然是不會放過的。但是此事關係重大,而且韋園成看不上岑文字,這個傢伙比自己晚進武德殿,可是在李信面前卻很受重視,這讓他有種危機感,所以才會反對岑文字。
“好了,好了。兩位大人,大家都是同殿為臣,為陛下效命,固然政見上或許有一些差異。但是求同存異嘛!相互討論一下,將陛下交代的差使完成就是了。”褚遂良止住兩人,說道:“岑大人,這件事情必須儘快完結,陛下是路過河東,主要目的還是在太原,大將軍遠征突厥,帶走了三十萬騎兵,邊關之地兵馬被抽調一空。太原乃是大將軍的後方,糧草供應之所,需要大軍坐鎮,陛下在這裡可等不了多少天。”
“褚大人放心。三天之內,下官就解決此事。”岑文字趕緊說道。
韋園成也不說話,只是冷哼了一聲,甩了甩袍袖就出了大殿。褚遂良說的不錯。不能因為一點小事而鬧到陛下面前去,否則的話,他這個武德殿大學士也就當到頭了。他已經嘗過了失去權柄的滋味,豈會再來一次。更何況,現在的大唐已經不是以前的大唐,關中世家對李信的作用明顯是小了許多,要知道,現在武德殿中關東世家一個都沒有,那些傢伙可是等著自己出錯呢!
不過,岑文字這件事情提醒了自己,江南世家在朝中話語權增加了許多,上面還有一個蕭瑀,後宮之中,還有前隋的兩位公主,蕭梁還有一位,力量太大,這對於朝廷各個勢力來說,不是什麼好事情。朝廷若是沒有關東世家,各方的力量就不能平衡,得想個辦法將江南世家趕走一個。岑文字是不能想了,只能是選蕭瑀那個老頭子了。反正蕭瑀已經老了,也該回家休息了。
且不說韋園成的一番算計,那知府衙門之中,鄭仁基看著面前的女兒,只是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去見李信了。心中欣慰的同時,還有一絲懊惱。
“父親,皇上必定會答應徹查此事的,父親為何還是如此煩惱?”鄭麗婉眼珠轉動,笑嘻嘻的詢問道。
“我的事情朝廷自然是有公論,哪裡需要你一個女孩子為父親奔波的,而且,陛下那裡!你,哎!”鄭仁基沒有再說下去,只是深深的嘆了口氣。鄭仁基知道李信是什麼人物,更是知道自己女兒是什麼人物,有什麼樣的姿色,只是此事關係李信的聲譽,就是鄭仁基也不敢提出來。
“皇上,皇上神情如何?”憋了半響,鄭仁基才詢問了一句,望著鄭麗婉的目光中充斥著一絲探尋,一絲尷尬。這些話的確不像是父親應該詢問的。
鄭麗婉冰雪聰明,一下子就明白鄭仁基言語中的意思,粉臉微紅,目光中露出一絲羞澀來,沉默了半響,才說道:“皇上,還好吧!看不出來。”鄭麗婉露出一絲惋惜,還有一絲不甘來。想她鄭麗婉自詡為聰明絕頂,世間的男子哪裡有他看不透的,可是今天卻是遇到了挫折,最起碼,李信心中所想,就不是她能看透的。
“哼!皇上天縱神武,白手起家,開創了大唐江山,今年才三十出頭,你一個小丫頭片子,就能看的清楚皇上心中所想?”鄭仁基不屑的說道:“這些日子就在家裡待著,不要出去了。皇上既然肯見你,想必肯定會徹查此案的。這個時候出去,弄不好那些傢伙會藉機生事的。我相信,皇上肯定會給我一個公道的。”
“他若是不給,以後朝廷的官員,誰還敢為他辦事啊!”鄭麗婉很得意的說道。
“住口。”鄭仁基瞪了自己女兒一眼,嚇的鄭麗婉吐了吐香舌,這個時候也知道如此說李信是一種無禮的舉動。若是傳揚出去,恐怕也被對手抓住把柄。
“大人,外面有人自稱是武德殿大學士岑文字要見大人。”
這個時候,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