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在軍中引起不好的效果。那位老大人讀書做學問可以,但是在軍事方面卻不行。
堂堂的大唐天子是要征服別人,而不是撫慰草原上的民族,那些民族只能臣服在大唐的腳下,豈能被安撫。這位老大人書大概是讀的多了。哼,聽說,父親的事情,他也插手,果然是一個老糊塗,大唐皇帝的皇權豈是那些小小的豪強可以參與的,活該如此。
“錦繡河山,不過如此。”這個時候,李信的聲音傳來,只見李信身披大氅,站在城牆上,遠望江山,意氣風發,這一刻,一個帝王的風範顯現無疑,一身氣勢雄渾,鄭麗婉雙目中閃爍著金光。不得不說。任何時候,帥氣的大叔在這個時候還是能吸引小女孩的注意的,更何況是一國之主,至尊之位,對鄭麗婉這樣的女子吸引力是何等之大。
“陛下,大將軍已經率軍趕製惡陽嶺,和阿史那思摩對陣惡陽嶺,根據訊息,頡利可汗親自率領大軍三十萬朝定襄而來。”褚遂良等人聯袂而來,傳來了最新的前線訊息。
“大將軍可有把握在頡利可汗到來之前。攻陷惡陽嶺?”李信聽了之後,眉頭皺了皺,在行軍的途中,他也沒想到定襄會失守,雖然在定襄並沒有佈置多少兵馬,定襄的存在也只是作為雙方在邊關交易的城池,甚至定襄城破舊也是李信故意為之。只是突厥人主動進攻,這是出自李信意料之外的。
“大將軍說惡陽嶺易守難攻,想要攻破惡陽嶺恐怕十分困難。”沈千秋趕緊說道。
岑文字聽了之後。嘴角動了動,最後卻是沒有說話,低著頭,靜靜的站在那裡。鄭麗婉卻是在一邊看的分明。低聲說道:“老師可是有話說?”
“怎麼,岑先生,你認為大將軍這是有什麼決策?”李信聽了笑呵呵的望著岑文字一眼。
“陛下心中已經有決斷,何必來問臣。臣相信大將軍一定可以擊敗頡利可汗,頡利可汗佔據定襄,阻擋大將軍在惡陽嶺。本身就是一個失敗的策略。”岑文字笑呵呵的說道。
“是啊!戰爭還沒有開始,頡利可汗就已經輸了。不是輸在戰場之上,而是輸在戰場之外。頡利可汗就算是有再多的兵馬,這一場大戰最後勝利的必定是我大唐。”李信哈哈大笑道。
“陛下英明果斷,這才有了今日的勝利,運籌帷幄者無人能及陛下。”褚遂良也想到了什麼,忍不住拱手道說道。
鄭麗婉聽的迷迷糊糊,不由的望著李信,那李信擺了擺手說道:“朕可沒有那個能耐,歸根結底就是人心而已,看到前面有一堆黃金,就已經迷失了方向,忍不住上前去拿,也不知道那個金子身上是不是塗了劇毒。定襄就是那些金子,塗了劇毒的金子,頡利可汗還真的以為佔了便宜,卻不知道那定襄是朕故意讓給他的,不然的話,定襄城內怎麼沒有百姓,定襄城內的兵馬為什麼只有一千之人。”
“陛下是故意將決戰之所放在定襄的?”鄭麗婉這才明白李信的想法,忍不住暗中為之叫好。
“不錯,若是去了草原,想要擊敗頡利可汗也不知道要耗費多大的力氣,頡利可汗可以化整為零,四處進攻我大唐的軍隊,我北伐大軍糧草也將是一個巨大的問題,朕不能成為第二個漢武帝,耗費大量的糧草進攻草原,只能將他們引導定襄這個地方來,一舉將他們盡數消滅,而定襄距離我們的距離並不遠。也相當於我們本土作戰,對於糧草的損耗也小了許多。”李信略有一些得意的說道。
鄭麗婉這個時候已經是徹底崇拜李信了,定襄是什麼時候打下來的,當初消滅李趙的時候,擊敗了突厥人的援軍,順帶打下了定襄,然後將定襄改成了雙方交易的場所,實際上是將它棄之不應,這都快兩年的時間了,說明李信實際上在兩年前就已經考慮今天的大戰了,將定襄作為主戰場,甚至為此將定襄周圍的老百姓盡數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