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全拜夏家人所賜。可是她貌似真的已經因為某個人而不再那麼在意啦。
放在身側的手握緊,那滿牆的血和令人嘔吐的血腥,曾無數次出現在她的童年裡,樂此不疲。在重遇夏唯河的以後她原本打算放下的,放下的……意識開始模糊,諾小米皺著眉,神情不安地進入了夢鄉。
夢裡,那抬頭難見天空的狹長老巷帶著扭曲的形狀,衝她詭異地笑著,笑著……
額頭有細小的汗珠冒出,諾小米的神情帶著抗拒和掙扎,想要醒來卻無法掙脫,小小的身體縮成一團,發出淒涼的嗚咽。
作者有話要說:
☆、吃醋
我以為我已經忘記,原來它一直存在著,等待著某天我再次把它記起,鋪天蓋地。
“最近你們兩個看上去精神都不太好。”夏唯河看著面前倆位面有菜色,眼下黑眼圈濃重的女生,有些好奇。
諾小米一副沒睡飽的樣子,腦袋時不時地與桌面接觸下,壓根不奢望她會回答。夏唯河索性將某人的腦袋按到自己的肩膀上,免得撞到額頭。
蘇牧紗揉揉有點腫的眼,“那個靳泠風你認識吧,麻煩你讓他不要再找我啦,我是不會答應的。”說完趴在桌子上繼續睡。
呃?夏唯河有點在狀況外,除了上次泥石流的烏龍事件,他讓靳泠風幫忙查蘇牧紗的行蹤,什麼時候私下他們兩人也有接觸了。難不成是因為他那句讓那丫頭長點記性?
但泠風並不是那麼沒分寸的人,便不在意地揚揚眉,低頭看枕著自己肩膀睡的女生。因為距離的關係,女生臉上的絨毛看得也很清楚,緊抿的唇,睡了也不舒展的眉,她最近又做噩夢了嗎?
幾年前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她也一度做噩夢,黑眼圈幾乎是常年不消的,臉色蒼白能看到皮下的血管,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將近一年才有所改觀。當時他不知道在他遇到她之前他是不是過著這樣的日子,他只知道她遇到他了,那麼這樣的噩夢就應該結束了。但是現在她是又開始做那樣的夢了嗎?
“夏唯河,你們成什麼樣子?”教授突來的一句話,讓他成為焦點。
抬起頭,衝教授歉意地笑了笑,“最近她們樓上搞裝修,晚上吵的很。”某人撒謊面不改色。
教授看了眼旁邊趴著補眠的女生,想必這就是那個“們”啦。理解地點點頭,但……
“她們的課,我會負責。”教授滿意地看了眼夏唯河,露出欣慰的笑,徐教授說的對,這女娃的影響力果然很大。
“那我們今天就來講講這個睡眠……”教授的聲音漸漸遠去,夏唯河握著女生髮涼的手,眉間浮上了一絲擔憂。
“我究竟應該怎麼做?才能讓你不受傷。”聲音很低,卻有著安攝的作用。
“唯。”某人夢囈。嘴角掛上弧度。
……
“下次上課,每個同學交一篇關於今天上課內容的六千字論文。當然睡著的兩位和夏唯河同學,你們三個的論文我要求一萬二以上。”收起講義就走,不管臉色極差的某人。
“嗚嗚,又寫論文,還是論睡眠,天呢?”教授剛走出門,就有人哀嚎。
“都是因為她們兩個了,才害我們要寫這樣的……”某女生未完的話被旁邊的同學堵住,聽到這句話的人一致默契地將目光投到夏唯河身上,期望他沒有聽到。
“幹什麼了,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嘛?”那女生拉下被捂著的嘴。“不是因為她們兩個,我們用著著寫這麼變態的論文嗎!”語氣相當的不忿。
周圍的人雖然很認同,但是卻沒有人敢搭腔。同情地看了眼這個女生,估計是個不要命的夏氏擁護者吧!
“唔……”肩膀上的諾某人眉頭皺了皺,有轉醒的跡象。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