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三呆呆地看著自己胸口插著的飛刀,想著之前發生的事,自己扔出的飛刀在經過恆新,直飛天銀的時候,似乎有一股力量直接將飛刀反彈了回來,但這實在是太詭異了,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事情的發生,就像艦船包括城市設有護盾是很普通的事,但是這種樣子的還是第一次見。
研一見狀立刻擋在泰三身前,抽出腰間的長刀護住兩人要害,而胄二立刻幫泰三拔出胸口的飛刀,將它扔在地上,連忙用藥膏為泰三止血。那把躺在地上帶血的飛刀將原本好好的會場染上了不祥。
我靜觀事態的發展,河閆已經被這種場面嚇呆住了,這種在溫室中長大的大少爺是從沒有見過現實的殘酷。除了癱倒般坐在地上的河閆,我們其他人都退到了樓梯口,誰也不想趟這個渾水。
天銀慶幸著自己躲過了一劫但既然已經得罪了凌室骨家族,那麼現在只能一心一意地投靠翡翠宮。恆新說道:“這人我要帶去交由高位來審理,所以他的安全由我來保障,你們如果阻撓,無視之前的警告,那麼我就可以定義你們為叛國者。”
研一冷笑道:“你不就是一名小小的御酒師,奴僕如卡一般的人,不要命令我們高等種族。”“你們也配稱為高等種族?你們有這個實力嗎?你們只是有這個姓而已,你們什麼也不是。”
胄二怒道:“大哥,不要和他廢話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今天這裡誰也跑不了。”說完他按下一個開關一樣的東西,樓下立刻傳來慘叫聲。
我們向下看去,大門早已被封,所有窗戶也都封了起來,這個會場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罐頭,從那些牆裡和暗道中爬出無數奇怪的生物,他們都長著細長的身子和無數針狀的口器,行動極為迅速,被它的針扎到就會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而那些長著巨口形似人頭的怪物就會過來迅速分食掉。
研一說道:“你們都逃不掉的,這些是我們在公海培育的生物,針魷和臉獸它們嗜血異常,而且能夠不停地吃。”
恆新說道:“你們當初說反叛軍已經逃至公海,其實只為了隱匿在那裡的生物研發中心。
研一搖了搖頭說道:“所以沒有什麼反叛,只有合作。”恆新說道:“我看是沒什麼區別都是叛軍!”
研一冷哼道:“我不和死人爭吵。我們走!”他們三人退到一邊,一道藍色的光環籠罩著他們三人,倏忽間就從原地消失了身影。
我已經知道他們是用傳送門逃離這裡的,看來凌室骨家族背後裡也在研究空間和生物技術,這一切應該是早有預謀的。
河閆的精神狀況很不好,雙眼無神地抱著懷裡的證書。我看著他這個樣子其實也能理解,好不容易能出人頭地了,大喜之後緊接著就是大悲,連命都快沒了。我十分同情地看著他,但幫不了他,樓下的人瘋狂的湧上來,許多人身上已經爬滿了針魷但還是不願就這麼倒下,仍舊奮力地爬著。
樓上的人為了延緩那些生物進攻的步伐,將所有的座椅板凳都堆在樓梯口形成一個路障。這時有人拉了我一下,我回頭看去是謝酒翁,他絲毫沒有緊張感笑嘻嘻地說道:“怎麼樣,想到什麼方法了嗎,還是不管他們自己逃?”
我也笑了笑,沒有回答他,其實這裡的人我根本不想去救,主要是都是些追名逐利者,這樣的結局也是他們一手造成的。
天銀抱著恆新的腿說道:“我誓死效忠高位,救救我吧。”恆新看了趴在腳邊的天銀說道:“現在才領悟過來,之前給過你證明自己的機會,你理睬過我嗎,現在倒好知道自己命不保夕就想抓住高位這根救命稻草,其實你和凌室骨的事高位基本已經知曉,而你對於我們的用處已經沒有了,原先希望你能逼凌室骨就範,但他現在的行動已經承認了自己的叛國,所以你一個人留再這裡好好反省吧。”說完就將天銀一腳踢